丹妮还未退烧,人仍有几分昏沈,看着一脸嫌弃的陈绍,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蒙人虽然没进入她,但他摸遍了她的身体,全身上下那处没被那人玩过、看过,想起那人的阳物在她双乳间磨蹭,舌头都不知道舔了多少次那人的肉棒,熟悉到几乎一闭眼就能描述出那物的样子,对它怕是比对丈夫还要熟些,这样算不算失贞!?她也不知道?
但那蒙人没入过她,她不会怀上蒙种,所以不需要用薄菏水净身,一想到婆母用薄菏水洗刷时的痛楚,丹妮便吓的发抖。正当丹妮要和陈绍说这事时,陈绍突然别过脸。
「罢!」是他傻了,落入蒙人手里的女子那有可能保得住清白呢。陈绍勉强定了定神,再三用没有人休弃被蒙人强要初夜权的女人,若他做出此事,他们陈家在桐城里的好名声也完了一事提醒自己。
「好生休息吧。」说完,往房门外走去。
不!不行!不能让夫君误会她!
丹妮下意识的想要拉住陈绍,却被陈绍用力的甩开,「心!别碰我!」
心!?夫君嫌她心!?
丹妮心中大痛,脚上一软,瞬间连站都站不稳了,又被陈绍这幺一推,顿时跌倒在地,绝望无助之下,心中难升起了些许怨愤。
她会被蒙人污辱,还不是因为他。要不是陈家是城里人,她怎幺会在跟陈家回城时被蒙人捉住,若她嫁与村子里的普通男子那会遇到这事呢。
那间,丹妮心中难起了怨气,可再怨再怒,她也不可能与夫君争论此事,只能低声道:「妾身清白。」
眼下就算只有三分也得说成八分了,要不被丈夫厌弃,她将来的路该如何走?
「清白!?」陈绍失笑,「竟然还自称清白!?」丹妮回来时,他看的明白,披风下衣不蔽体,肌肤上隐约可见好些紫青印子,像这种情况,怎幺可能清白!
他一把拉过丹妮,扯下丹妮身上的中衣,让她面对着铜镜,铜镜上照映出的女人,面色灰白,眼角嘴唇隐有红痕,身上仅着一件肚兜,肚兜乱,上面还隐隐有些血迹,而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好些紫青痕迹与男人的手指印记,一副惨遭蹂躏的凄楚样子。
陈绍的眼底似乎都要冒出火来了,他将那唯一遮身的肚兜撕扯掉,没了衣服的遮蔽,丹妮身上的惨状更是明显。身子上满是紫青瘀青,胸脯和大腿内侧更是满满印记,乳房内侧一片红肿,上面还有好几个男人的牙印子,左乳尖处更是肿的厉害,到现在还红艳艳的挺立着,不知是被男人舔弄、啃咬了多少次,乳尖根处更是还有一个极深的牙印子,微微的渗着血……
陈绍一手拽着那可怜的乳尖尖,一手压着丹妮的头,逼着她看着那带着牙印子的乳尖处,怒道:「乳头都快给人咬断了,还说清白!?」
丹妮羞红了脸,这是吉日格拉恼恨她当时给他口交时总是弄疼他,所以狠咬了她一口以示报复,虽然后来吉日格拉给她上了药,但还是肿的厉害,怕是要好几日之后才能好。
吉日格拉便是那蒙古百夫长的名字,他送她回来时莫名其妙的跟她说了他的名字吉日格拉.忙豁勒真,那名字又长又古怪,拗口的很,她并不想记的,但不知怎幺的却没忘掉……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