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一点……”周重行有点害怕地反抗道。
陆晦双眼血红,完全不听他的哀求,抓起旁边的领带蒙着周重行的双眼,又用衬衫将他的双手绑在背后,粗暴地耸动起来,双手抓着他的臀部,一刻不停顿地用分身抽插着他,每一下都捅到最深,贪婪地想要攫取更多。
周重行动弹不得,每次想要挣扎就会换来更加粗暴的操干,看不见东西使他打心底生出一种恐惧,仿佛世界只剩下无休止的律动,而自己被母狗一样随意摆弄地抽插。
最后,他的头无力地垂在陆晦肩上,身体随着男人大幅度的抽插一颠一颠地起伏着。他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发出一声比一声沙哑的、虚弱的叫喊。
陆晦胸膛剧烈起伏,激动地骂道:“我他妈真是有病,怎么等了一个月才用这个姿势!”
实在是太爽了,他很少有失控的时候,这次却不管不顾地用力操干着胯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插了好一会儿,还觉得不够过瘾,把人放在茶几上,分开双腿,又是一顿不管不顾的操干。后来又换了好几个姿势,反正是怎么爽怎么来。分身肿胀得几乎发痛,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把小穴干得几乎痉挛,淫水连连。
不知道干了多久,他感到分身又涨了涨,大股大股地射出液,才觉得自己眼中的血红褪去,慢慢恢复了理智。这时他们滚在地上,周重行被他翻过身,跪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任他随便操,毫无尊严可言。
简直就像强暴。
爽过以后陆晦放开了周重行,那具身体没了支撑,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动也不动。陆晦松开他的手,将他翻过来,见他紧咬着的嘴唇鲜血淋漓,蒙着眼睛的领带湿了一大片,全是眼泪。
陆晦又将蒙着他的领带解开,一看见周重行的眼睛,陆晦心里就咯噔一声。
坏事了。
周重行在这一个月来一直表现得很耐操,但是陆晦一看他现在的样子,就觉得他被坏了。
那是一双没有生气的眼睛,周重行不是没有露出过茫然的神情,却从未露出这样绝望的、空荡荡的眼神。
“喂,”陆晦小心翼翼地哄近了一点,轻声叫道:“小邹?”
他没有反应,呆呆地躺在那里,眼睛无神地睁着,却并不看向哪里,仿佛一件一碰即碎的瓷器。
不是吧,真坏了?
陆晦抱起他,又叫了一声:“小邹?老邹?邹先生?”
周重行似乎有了些反应,嘴唇微微动了动,陆晦凑近听,隐隐约约听见他说:“别拍……求求你们了……”
陆晦的眉头皱起来,将他抱在怀里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发,扫他的背部,“别怕,我是阿辉啊,别怕。”
“阿……辉?”周重行机械地重复。
“嗯。”陆晦抚慰地摸着他的身体,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我是阿辉,你的老公阿辉。”
“老……”周重行的眉毛为难地皱了皱,“老公?”
“哎,别怕,老公在这。”陆晦一边温情脉脉地将人抱在怀里,一边不知廉耻地乘人之危,“害怕就多叫叫老公,你叫起来真好听。”
“老……”
陆晦抚慰着怀里的人,等待着他叫老公。
“嘶”等来了狠狠咬在脖子上的一口。
哎,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口感。恢复了就好。
陆晦看着怀里的人,虽然眼里疲惫不堪,但总归像是平时的神韵了。陆晦虽然不至于心疼,但毕竟是肇事者,还是很有罪恶感的。于是继续手法温柔地上下爱抚着那人的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