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背上是一道成人手臂长的狰狞的血痕,被陵祁用红笛的灵力所伤。
直到伤口没有冒血,结了层痂,银窟制止姑娘的医治,让她回法术,“行了,你出去吧。”说完闭上眼睛。
人毕竟是在碧王爷的殿出了事,没等银窟去找人,碧王爷事先拜谒而来。
这一日,没有下雪,倒是打起阵阵干雷,临近下午才雷鸣电闪、瓢泼雪雨。
碧王爷靠在窗边望着屋外雷雨交加的景色,雨水将树梢大片大片的雪堆冲下来。
银窟开口,语气不善:“碧王爷倒是好兴致。”
从碧王爷进屋,银窟并没有发现碧王爷身上有肖孺的气息;实际上,碧王爷就算心狠手辣,也不会抢占了肖孺的身体,因为碧王爷修炼的法术根本不能行床笫之事。
碧王爷来的时候没有撑伞,长袍也只有轻微的湿润,绝美的轮廓忽略那一丝细纹,依旧是突兀的魅力,雨水让碧王爷的形象彰显着清澈的诱人,那双眼里的宁静与肖孺的如出一辙。
碧王爷说:“你有很多机会杀了他,留着也不如留一个魔物有价值。”他说的是陵祁。
陵祁是俜镜宗的一位医者,若非魔物,原本就不会牵扯进这场霍乱,但除却碧王爷所说的价值,陵祁还是可以替肖孺洗经伐髓的人选,所以银窟留了他的命。再者,若非这次阻拦,以往的陵祁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肖孺的事,更别说还救过肖孺。
银窟:“死得太容易,恐有诈。”
碧王爷:“也是。”
银窟:“我与陵祁交手时,便察觉不对劲,疑点直指俜镜宗。俜镜宗插手此事,不是他们暴露得太明显,就是有更大的嫌疑。”
碧王爷深思片刻,问:“你不怀疑是本王手下的人?”
银窟看了眼似笑非笑的碧王爷,说:“就如同你在问我既然天帝封印了我的法力,为何不直接除掉肖孺以绝后患。”
碧王爷顿了顿。
和碧王爷毫无瓜葛的事,碧王爷不会插手,就如同银窟不会怀疑碧王爷一个道理。
银窟继续说:“俜镜宗作茧自缚的结果太安静,否则你也不会帮着隐瞒边境的事。”
碧王爷:“凝雪国与螺岸国同盟残害昂国,之中皆有俜镜宗助力,现在假借魔教之手制造恐慌,又借敛统大陆捕风捉影诱惑诱饵,虽说是一举两得,但还是在于你银小主的选择。不管用什么手段,俜镜宗都会让你坐镇。而现在恰恰俜镜宗又得罪了你。”
银窟:“碧王爷多虑了,我不会因为妖王的命令行事,但凡是和道印作对的人才是我的敌人。”
碧王爷:“啊。”
两人都心知肚明,迫害肖孺的人是谁,俜镜宗的人动了肖孺,那就是和银窟成了对敌。这人有能力来去自如还消除了自己的踪迹,也不简单。
碧王爷是修炼到中途退出修真界,银窟是法力大半失效,而陵祁清楚罪魁祸首,但他偏偏不告诉银窟,就是要看看银窟为了肖孺能做到哪一步。
碧王爷想起宁岸生,说:“宁小主到凝雪国,昨日还是控帧帝下了圣旨留下,并且打算给其子赐婚。”
银窟:“宁岸生想得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