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孺做的梦,都是辋虚化出来的自己,占据吸食肖孺体内的力量,因为俜镜宗的炼化,他能将灵气用以魔气。当初若非冥在冰牢前跪求流耶释放辋,也不会让辋借控制药童一步步找上肖孺。
和冥不同,因为古的原因,冥不能完全使用自己的力量,辋却可以和肖孺双修,将道印的灵气归为己用。
而如今深中辋咒印的肖孺,只要接近辋,便会fa情。
肖孺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身体很热,还很痒。
辋走近,抚摸着肖孺的皮肤,动情的肖孺比任何时候都美,长发绕在耳后,让背部的诱惑若隐若现,眼眸藏着一弯浅浅的湖水,樱唇皓齿,浑身细汗,香气扑鼻。
辋抓着肖孺被吊在空中高举的双手,顺着线条滑过肖孺的身体,因为辋的动作,肖孺只剩下席卷全身的酥麻。
冥带着如狼似虎的恨意,盯向辋。
下一刻,辋眼神冷漠,直接捏碎肖孺的手腕,让疼痛活生生把肖孺拽会理智,但这样的理智很快又被扑上来的yu望掩盖。
辋喜欢看弱者在自己面前的痛苦。
没有任何前戏,辋抬高肖孺的臀部,扳开他的腿,将自己下shen的肿胀捅进紧缩的穴道。
撕裂的痛,让肖孺身持滚烫,心如寒冰,剧痛迫使他忍不住叫出声,指尖掐入自己的手心。
辋将肖孺的身体对着冥的方向,邪恶的笑靥越发扩大。
眼前的一幕,让冥窒息,大骂:“无耻!”
辋莞尔,一手抬高肖孺的腿,一手摸上肖孺的腹部,说:“你骂的越爽快,他疼得越厉害!”说完,手心一团黑光,将肖孺丹田的灵气与自己体内的魔气相缠。
顿时,整个石室传遍肖孺的痛哭。
辋的动作还在猛烈抽动。
一边是丹田噬骨的痛意,一边是身下的抽cha,魔气入体,让肖孺一会儿在冰雪中煎熬,一会儿再焚烧中失去理智。
辋的的神情如同一根针扎进冥的心,因为愤怒,刺穿他肚子的大弯刀慢慢变红,不稳定地徘徊在青红之间。古为了抑制他的魔力,封印了他的一部分力量,不管他如何突破,毫无效果。他救不了肖孺!救不了!
辋将两人关在石室,除了每日折磨肖孺,什么也不做。
自从第一次和辋行过欢好,肖孺全身持续汗流,辋不给他穿衣裳,汗珠从他白皙的额头滚到胸膛、滚到腿上,最后掉落在地上,身体是不正常的潮红,灼如烛光,分外妖娆。
室内的香味让冥心神不宁。
肖孺头痛欲裂,下意识舔着自己干裂的唇,喉头沙哑,丹田痛到麻木,身体痉挛。
辋似乎热衷于在冥的面前侵犯肖孺,他看着肖孺红艳的面色,心头一颤。再是别开头,嘲讽得看着冥,如在看一具死尸。
一团黑雾笼罩肖孺,接着变出一泼冰水从头灌在肖孺身上,寒冷穿透他的身心,下一刻,又是令他熟悉而绝望的fa情,脖子上的花纹美不胜,在辋的魔气下越开越茂盛。
肖孺浑浑噩噩,又看不见,他好像还做了个梦,梦里铃啻轻轻哄着他入睡,却又突然变成那个怪异的男人!
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
辋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鞭子,在肖孺赤裸的身上撩了一番,便渡步到冥身旁,他说:“外面的人都在找道印,就连古也在找你们。”
听到古的二字,肖孺和冥都才有了些反应。
辋嗤笑:“不过,他们怎么也不会知晓,你们,会在魔的圈子里。”
肖孺忍着身体的yu望,看着辋手里的鞭子轻轻敲打在钉住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