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舔,也用手抚摸,拨开深黑浓密的毛发,那些毛发其实很直顺,并不教它难受,他将这副性器舔湿,急切而焦躁的伸舌取悦对方,含吮出水声,可它就是不给半点反应,还听见温玉鹤略带嘲弄的自喉间发出笑声。
他是惧怕这粗根,却也渴望着它,吃了半天都不见它有动静,王晓初颓然松口,揉了揉发酸的嘴巴,窘赧的抬眼瞅着温玉鹤。温玉鹤指着桌上沾点心的果酱说:「去取来。」王晓初就猜他没玩够,无奈转身去取,他四肢发软只得靠着桌缘伸手拿,才触到碟子就发出一声惨叫。
「啊──呜嗯嗯!」王晓初惊吓哭喊出来,温玉鹤突然撞进他後庭,还听见身後传来一句:「许久不见,果然无法一次插到底。」王晓初暗骂数声脏话,心道:「就算不是许久不见也从来都没有一次插到底过啊!」温玉鹤站着抓住王晓初的腰一下又一下顶撞,王晓初被弄得腰越来越沉,臀部越翘越高,他没能拿到那酱碟,温玉鹤伸手自己拿了,把香甜的花果酱倒在他背上一路淋下来,残余的滴到他的尾椎,顺凹陷的线条滑到股间交合处。
「哼嗯、啊啊嗯,玉鹤,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呼,我不要了。真是太大了,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嗯嗯、啊嗯,呃,里面烫死了,呜呜。」王晓初哭起来,温玉鹤却不吭声,只有喘气声和肉体相搏的响声和在一起。
王晓初被操得硬了前头,可那处也无法满足的射出来,胀得难受,就这麽被干了片刻竟从痛楚中生出诡异的快感,肚里有点发酸,温玉鹤那圆润饱满的龟首每冲进一次就越到更深的地方,他的呻吟破碎不堪,终於熬到温玉鹤稍作停歇,应是将华丢在他腹肠里了。
「嗯嗯,嗯,呼……」王晓初带着哭腔吁喘,被翻过身仰躺,余光看见温玉鹤拿布料擦拭抽身的阳具,整块布都裹上液和酱汁,然後揉作一团塞到他嘴里,而稍早丢在他体内的似乎在太深处还未流出,温玉鹤又把那干软的小穴给堵住,重新一轮的抽插。
「唔嗯嗯、嗯嗯,呃!呃、嗯,呜嗯……呼嗯。」王晓初甩头闷吟,双脚却夹着人环紧,疯狂的刺激让他欲仙欲死,只觉得从此唯有这粗壮的东西能满足他了。
不知被操了多久,居然也没有人来敲房门,王晓初昏睡又醒,腿根和腰臀都酸软发麻了,温玉鹤肯定不只射了一、两回,而且这会儿他醒来温玉鹤虽然抱他坐在怀里,那根肉杖却始终钉着他,使他无法任意挪动下身。
嘴里的布团早被取出,口中的味道很微妙,但他竟不觉恶心,反正也不知尝过多少回,温玉鹤那东西还算是他尝过味道最不腥的。
「我确实想过乾脆放了你的,有这麽淫荡的弟子在,害我日夜操劳,真是伤身。」王晓初在心里翻白眼,说这真不是人话。那陆师伯怎麽不把这人给拾啦?但这只是气话,还不敢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