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理位置来看,都是些有价无市的好地方。
这也太贵重了些吧?
姜婉拿着那几张地契,就觉得有些烫手起来。
也就一心盼着萧睿暄能早点回来,好与他相商相商。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
在她做过午觉起来后,正想叫奶娘将两个孩子带过来时,就见着萧睿暄大步流星的从前院进来。
姜婉也就迎了上去:“怎么选在这个时候回来,可曾用过了午膳?”
虽然还没有到伏天,可这夏季的太阳却早已毒辣了起来,能将人晒得晕头转向的。
“在宫里对付着吃了点。”身上已是一层细汗的萧睿暄也就同姜婉说道,“家里若是备了冰镇的绿豆沙,倒是可以端上一碗来解解暑。”
姜婉也就使着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去了,自己则跟着萧睿暄一起入了正房。
萧睿暄先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这才跟着姜婉坐了下来。
姜婉先是遣退了屋里服侍的人,这才问起他进宫以后的情况。
“看了那些信件,皇上很是震怒,”萧睿暄同姜婉说道,“但震怒过后,皇上的意思是先按下这事不表。”
“怎么?皇上想要放他们一马?”姜婉颇感讶异的问道。
“也不是说放他们一马。”萧睿暄有些无奈的叹道,“此次牵扯到的人太多,如果真是雷霆万钧,恐怕会朝局不稳啊!”
姜婉也知道萧睿暄说的是事实。
原本就是新皇刚登基,若依照惯例还得大赦天下。
如果在这个时候,爆出这些官员们的丑闻,多数都只能高高举起,轻轻的放下。
不但不能震慑朝臣,反倒可能让他们觉得当今圣上懦弱无能,更易生轻慢之心。
而现在朝廷又正是用人之际,如果一口气撸掉这些官员,又可能使得朝政不能正常运转。
既然是进退两难之际,那还不如先放上一放,等到将来时机成熟了,再将这些人一并清算。
“皇上跟我说,他明年想开恩科。”萧睿暄在喝了一口冰镇的绿豆沙后,惬意的同姜婉道,“想从读书人里多选拔几个人出来,而且明年还有可能开武举。”
大梁朝本是三年一次的科举取仕,在建武三十二年时刚考过一次,也就是去年。
那时候萧睿暄还让那些进京赶考的举人们以一两一张的价格帮她抄佛经来着。
可是如果开恩科,这些学子们也就不必等到后年了。
“我记得乔安好像说过他要参加下一次的科举,我倒是觉得可以提前给他透个音,让他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萧睿暄坐在那,突然说道。
姜婉听得他提及乔安这个名字,就想到了去年乔安和乔谦二人跟着自己这些人东奔西跑的经历。
她也就笑道:“也不知道乔安、乔谦这叔侄两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们二人能不能将乔家再支撑起来。”
“应该还是不错的。”萧睿暄一想到他们二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