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情不自禁有些自卑的打着自己:因为怀孕,以前的小腰身好似真的粗壮了一圈,但她自己瞧着也还好啊。
相对刚生了孩子时的松垮,现在已经紧致了很多。
那他到底是为什么?
姜婉就忍不住在那胡思乱想起来,脸上的神色也变得越来越落寞。
萧睿暄见了,又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笑着摇头,有些心疼的将姜婉搂在了怀里,然后将头搁在她的肩头低语道:“小东西,在瞎想什么呢?”
听着萧睿暄的话,姜婉却是低着头没有搭话。
萧睿暄叹了一口气,抱着姜婉翻了个身,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安抚似的轻抚着她的肩头:“从西山回来前,师傅就曾嘱咐过我,虽说生过孩子的妇人在一个月后便可承欢,但她说如果为了你好,我最好还是忍到一百天的时候。”
本是一脸落寞的姜婉将信将疑的抬头,眼眶里却已经浮出了委屈的泪水。
她凝视着萧睿暄,憋着嘴道:“你说的是真的?”
“骗你做什么?”看着像个孩子一样闹情绪的姜婉,萧睿暄也就哑然失笑,“你都不知道我正多努力的控制着我自己……”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前一刻还在和他生着闷气的姜婉,这一刻却已经抓了他的那话儿,好似在验证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婉婉,别闹了。”萧睿暄像是在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真要控制不住了。”
“真的么?”眼角还挂着泪的姜婉却好似是玩性大起,她趴在萧睿暄的身上,手中的力道却是一点都没有放松。
“婉婉……”竭尽全力的萧睿暄几乎是在哽咽着,抱着姜婉的手臂也渐渐开始变得青筋暴起,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可是一脸不怀好意的姜婉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不一会的功夫就听得萧睿暄突然的低吼了一声,之前全身紧绷的肌肉就这样跟着放松了下来。
整个屋里就弥漫着一股姜婉熟悉的味道。
萧睿暄靠在大迎枕上,看着已经爬坐起来,并且笑得贼兮兮的姜婉,道:“这下你满意了?”
姜婉眉眼弯弯的咬着下唇,忙不迭的点头,活像是一只刚偷到灯油的小老鼠。
“我这才刚换的衣服……”短暂的休整之后,萧睿暄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姿势怪异的走到一旁的耳房继续去换衣服。
而姜婉早已经抱着迎枕笑倒在了大炕上。
到了办满月酒的那天,原本是很安静的晋王府也就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外院摆了四十桌,内院摆了二十桌,还请了京城里的严家班过来唱堂会。
萧睿暄自然是跟着晋王爷在外院待客,而姜婉则是带着粉妆玉砌的德哥儿和仪姐儿同晋王妃、范氏一道在内院陪着众家的夫人。
许是因为府里有晋王爷坐镇,晋王妃这次却没有起什么幺蛾子,而是像个慈母一样的同各家的夫人应酬着。
姜婉也就在暗中打量着。
发现京城里稍微有些品阶的夫人都过来了,大家熙熙攘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