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还有忧愁怎么同雪翊说民间百姓之间传的那些事情。
魏杰亦步亦趋的跟在雪翊身后看不见雪翊的表情,只听雪翊低低问他:
“莲妃娘娘怎么样了?”
魏杰叹口气:
“还是老毛病,身子都空了再有权势又能怎么样,该留的人还是留不住。”
雪翊听了魏杰后面半句突如其来的话瞬间肩膀一僵,长久以来瘦长紧绷的腰板晃了晃。
魏杰细心,立马凑到雪翊面前:
“太子。”声音急促。
雪翊止了手,淡淡说:
“可没有权势想留住的人一定留不住。”
长安醒来已经很久了来看他的人送走一波又一波可想见的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殿下,张大人前来探望”。正烦躁间小石头拿着礼单将头探进帐子,长安黑着脸一把抽出枕边的佩刀看着小石头不说话。
小石头缩缩脖子:
“奴才知道奴才知道就说您还没有醒,请张大人改日再来。”
长安放松瘫在床上,胸口的伤一阵疼痛,整张脸更黑了。
“啧啧,我们英勇的定王怎么还在床上躺着呢?瞧瞧,这脸黑的!”长瑾吊儿郎当的溜达进来,小石头拦都拦不住。
长安从来没像现在这儿讨厌过长瑾这张嘴,他想静静!
长瑾见长安不理他:
“得了吧,甭生气,生气对你养伤不利,父皇都传旨命你挈制西南兵马,这大魏一半都是你的了你怎么还跟死了爹似得”。长瑾说话没遮没拦的。
长安瞪了长瑾一眼:
“瞎说什么也不怕忌讳!”
长瑾冷笑,很不在意:
“怕什么,父皇那么好的手段,他要真要我的命我又能怎么样了。”
长安打量长瑾。
“甭不信,如今东宫那位的势头都不及你,京里盛传太子无能,唯有定王可治天下,大家都以为你都要把太子扯下来自己做太子了。”
“胡说!”长安听着气愤的一巴掌拍上床边,伤口疼得他咬牙切齿的。
长瑾着急拦着:
“诶!不要生气!你的伤!御医说你的伤活下来是你命大,你悠着点儿。”
“那雪翊呢?”长安咬了唇问长瑾。
长瑾想了想:
“终日与他崇文馆的那群文人混在一起,足不出东宫,说起要编一本汇聚历朝选官制度的典籍,现在朝中的事一概不理”。
长安心疼雪翊,也不明白,怎么短短数日朝中事态便突然成了这个样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又何曾想当过皇帝?
“十七哥,你也觉得我想当皇帝吗?”长安一想到从前朝堂上端端正正对待国事丝毫不敢松懈的雪翊如今被人这般误会,平日的坚毅的神情露出一丝无助。
长瑾看出长安的无助,轻轻叹口气摸上长安的头
“放心吧,我们都知道这天下只是那爷俩儿的,没人觉得你能抢得过太子。你还是适合做个将军”长瑾巧妙的转移着话题,一脸的可惜:
“可惜你那逐云马死了。”
长安知道长瑾爱护他的意思,他也不愿把脆弱摆在人前,顺着长瑾的意思点点头:
“可惜,那是匹好马!”
长安也是一脸难过,逐云马十二岁时魏帝送给他同他征战四方,闯遍了大魏,如今一晃眼四年过去了却不得善终。
“没有查它怎么就发狂了吗?”长瑾问长安。
长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