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操听着连连点头,问道:“韦相觉得高句丽的几位如何?”
此话问得甚是巧妙,韦尚任道:“臣与高句丽的几位只有两面之缘,不过臣觉得高句丽的丞相老谋深算,另外一位男先生虽然沉默少言,却是话少观清者。至于那位高句丽的公主,天真浪漫,怕是来到大昭多是身不由己。殿下是大昭的皇子,陛下的儿子,殿下的一举一动不仅在大昭倍受瞩目,对高句丽来说同样重要。”
楚操听出了韦尚任的话中之意,“韦相另有所指。”
“是,高句丽的公主,怕是有心要与大昭联姻。”韦尚任轻轻地说,楚操完全呆住了,“母皇是女子,来的公主定与母皇无关,这是冲我来的?”
“正是!”从知道高句丽来了一个小公主,与楚操年龄相仿,一群人都明白了高句丽的用意。
楚操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他还不满十岁,就已经有人打他主意?
“比起我来,阿姐才正是适婚的年龄,而且,阿姐驻守扬州,与高句丽应该有所来往。”楚操有点晕晕地说,韦尚任听着却是笑了,“殿下有一样没有说错,论年龄宸公主更合适,不过有一句话说得好,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非寻常情份可比。”
楚操顿了半响,“母皇觉得高句丽这样的打算可以?”
韦尚任突然笑了,“殿下,一家有女百家求,小郎君若是出,自小打主意的人也不少。于陛下而言,殿下的出让高句丽打殿下的主意,陛下未觉不妥。况且,陛下有一句原话,殿下听听也无妨。”
“什么原话?”对于楚昭说的话,楚操抱以极大的好奇心。
韦尚任看了楚操一眼,“陛下曾言,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殿下自小见识多了,也好让殿下练练。”
一滴汗从楚操的额头划下,楚操不疑韦尚任所言,就这样的口气就像是楚昭说话的口气。
“母皇真是的!”楚操羞涩地抱怨了一句,韦尚任微微一笑,“臣也觉得陛下说得极好,殿下将来对这些事是陌生不了的,其与措手不及,不如尽快习惯。”
让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习惯女色环绕,真是……
“以前阿姐,母皇也这样对阿姐吗?”楚操抬头问了韦尚任,韦尚任摇了摇头道:“宸公主殿下是女子,相比起殿下来,陛下要含蓄些,不过,宸公主的伴读中有四位郎君,只有一位女郎!”
楚操一想还真是,那么就是说,楚昭对待楚宸与他相差无几,都是有所安排。
“臣再与殿下说一事。宸公主在扬州,未必见得高句丽没有送人。”韦尚任丢出来的消息,差点没把楚操给惊住了。
韦尚任偏偏没有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殿下,陛下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殿下该早些习惯这些处境。殿下是个相貌出众的小郎君,更是大昭的皇子,将来面对这些事情只会更多。”
真是一句大实话,楚操毕竟还小,这些事,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如今竟然要面对,这对他而言是不小的冲击。
如坐针毡般,韦尚任想到了楚昭专门找了他过去提醒他一定要着重点明这点的话,女帝还真是不好教儿子如何应对各种各样的女人。
“殿下不必羞涩,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因殿下的身份,殿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