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刚刚被那老道带入附近巷子里。
山羊胡子老道双手作揖,还未等说出话来,巧儿先道:
“多谢道长解围相助!”
山羊胡道长道:“哪里哪里,小小事情不足挂齿。我也是路过此地,正好看见巧儿姑娘被那官兵紧追,又惹到了路边上的壮汉,故出来相助。许久不见,巧儿姑娘可还记得贫道?”
道长将头上斗笠摘下,见道长鹤,夫君在宫里犯了事…正在被天宫缉拿。”
“那林壁大人现在何处!”菩道子听闻自己好友,立刻放大了自己声音,毕竟在天宫犯事,可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昨夜夜晚正好下暴雨,我和夫君商量我们二人分开而逃,我驾车从西门出,夫君驾车从东门出。我们讲好两日内相约那花酒楼相见,花酒楼来往江湖人士众多,几乎没有朝廷中人,才定在那酒楼里的。可今日还未见到我夫君,便碰见了那官兵了。唉…”
“原来如此。”菩道子捋了捋山羊胡,低沉着眼眉若有所思。
“林夫人,不如这样,夫人今天在这茶楼后院客房里休息。打听林壁大人一事,便包在贫道身上了,夫人若此时再出现,怕被那官兵发现。”
巧儿听了也言之有理,再加昨日受凉颇多,自己不要紧,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不了,应允了菩道子安排。
菩道子打点了茶楼老板,安排好巧儿姑娘,拿了斗笠往花酒楼去了。
今天也多亏菩道子了,要不然自己都不知怎么脱身,又去寻自己夫君了。巧儿姑娘也累坏了,早早就在房里睡了。
那夜,菩道子彻夜未归。
“咚咚咚!”
第二日,天空出现一丁点亮的时候,还未等院子里雄鸡打鸣三声,菩道子回来了,他急促地敲打着巧儿姑娘的房门。
“咚咚咚”
“林夫人!林夫人!”菩道子回来时还未进自己房间,就直奔巧儿房门口叫醒巧儿。
巧儿听见了也立刻起身,一晚上担忧自己的丈夫,自然没有熟睡。又听见菩道子前来敲门,想必是有了自己丈夫的什么消息。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那山羊胡子,接着是菩道子匆匆忙忙的样子。
“林夫人,还请赶快收拾东西。官兵要来了!”
“那我夫君他?”
“林夫人先收拾东西,等躲过官兵,我再去打听!”菩道子话刚说完自己倒是在外面把巧儿的房门关上离去,看来情况确实不好,连道长如此焦急。
巧儿很快收拾好行装,拿了东西,出了茶楼,见菩道子已经在门口等候,身边还多了一辆马车。
“林夫人,先上车,我们路上再说!”
二人上了马车,菩道子坐在前面车板子上,扬着马鞭,朝东南方向而去。
马车一路狂奔,未曾停歇。
“道长,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走得这么急?我夫君的消息有了吗?”
“林夫人,贫道昨夜打听天宫那晚东门确实有些动静,但具体情况如何贫道也不得而知。
今日清晨,有一队士兵往我们这边而行,看来他们的目标是你。而且这些人是从南调的地方出来的。”
“南调?是四大将军中,镇守南方的南调将军?”
“正是!这南调乃负责南方的将军,虽武艺略逊于其他四大将军,可手下兵多将广,而且那南调做事,向来亲力亲为,身先士卒。此番派兵前来追你,怕是他也来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