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正……反正是你指使……”刺客被杜容催的这番话问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便扰了扰头,有些结巴的说道。
杜容催见这刺客词穷,心里清楚,看来即将洗清自己的罪名,便有趁热打铁的说道:“休的胡言乱语!若你能说清时间,我便认罪。”
“对,快把时间地点如实招来!”谢季焘用力拍了拍桌子,瞪着眼睛,用愤怒的语气叫喊道。
这刺客本就是冤枉杜容催,现在却要他说出详细,顿时觉得奸计暴露。但是他还是不死心,继续心欠欠的说:“具体我已经忘了,但是罪人清清楚楚记得是所她所托,来行刺皇上的。”
“你连时间地点都清楚。足以证明你撒谎。”杜容催愤怒的盯着眼前的刺客,用愤愤不平的语气说道。
接着,杜容催又转身跪在地上,用委屈极了的语气说道:“皇上,臣妾冤枉啊。如今已经说明这人诬陷臣妾。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谢季焘将杜容催轻轻扶起,命令太医好生对杜容催照顾,若有半点损失,便要之罪于他们。接着,又用一种威严不可侵犯的语气向这刺客说道:“你这罪人,真是大胆。来人给我用酷刑,直到他说出幕后黑手为止。”
话音未落,这刺客见自己的阴谋诡计已经败露。为了免受皮肉之苦,也不想暴露出自己的主人的姓名,以表对主人的忠心。于是,只见这刺客起身,直奔想不远处的柱子。他将头撞向柱子,头破血流。
“来人,给朕救活他。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谢季焘连忙命令一旁的御医去救治这刺客,以利于查清真相。
当御医来到这刺客跟前,用手摸了摸他的脉搏。只见御医摇了摇头,一声叹息,用有些害怕的语气说道:“启禀皇上,已经身亡。”
见这样的收尾,谢季焘心有不甘,但也毫无办法。于是,他令人将尸体收下去,将杜容催的寝宫打扫干净,又命御医们下去了。
此刻,气氛看上去有些尴尬,三人沉默不语。接着,西凉颜见杜容催的寝宫出了这样的差错。她心里暗自欢喜,便带着几分假意害怕的语气安慰杜容催道:“妹妹,受惊了。你好好休息。”
杜容催虽然知道西凉颜的虚情假意,但面子上也是要给的,便只好压抑住内心的不满,假意感谢说道:“承蒙皇后姐姐关心。”
接着,西凉颜又心中感叹:这可是让皇上去我的宫里的大好机会。她便关心的对谢季焘说道:“皇上,现在妹妹宫里也是一锅乱。妹妹的嫌疑也还没有完全洗清,以免多生是非,今晚就到我的宫里就寝吧。”
“皇后,你这是哪儿的话?容催可是舍命救了朕。再说,什么叫多生是非?”谢季焘甩了甩衣袖,不满的看了一眼西凉颜,用着几分怒气训斥她道。
见谢季焘为自己所说的话有些生气,西凉颜连忙改了口,有些胆怯的开口道:“皇上,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是说妹妹受了伤,需要静养,不必打扰。今晚就到臣妾寝宫,如何?”
听了西凉颜的这番言论,谢季焘才稍微没有那么愤怒,心境平和了几分。接着,冷淡的看了一眼西凉颜,冰凉的说道:“皇后费心了。既然皇后这么劳心费神,还是早些回宫休息吧。朕今天没有心情去你的寝宫,改日吧。”
西凉颜见谢季焘竟不仅不去自己的寝宫,还要赶自己走。顿时,她心生悲凉。想要对谢季焘撒娇,看是否还能夺回对自己的心意。
但谢季焘却在西凉颜还没有撒娇前,便派人要将她送回寝宫。西凉颜尽管心里很不甘心,但还是满怀着对杜容催的恨意离开了。
宫中,杜容催端坐在桌前,手支撑着下颚冥想着,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情,白夫人莫名出现,可早就该出现的沈灵却在这个时候才出现,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联系?
正想着,小慈端着茶盏走了进来,看着哭着一张脸的杜容催询问道:“娘娘这是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听到声音杜容催这才抬起头看过去,接过茶盏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不过是在想些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