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文茜不由起了愠怒,却是语塞,说出那番话本是想让他受一点打击,不想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她又像往常一样纳闷:明明我也是一个绝色女子,按理说,不管是站着也好坐着也好走着也好,都能引又到男仁,可为什么唯独他却是无动于衷呢?
“刚才那个姐姐是谁?”羿天一边走一边问。苏仲明答,“你忘了,她是王后啊!”羿天搔了搔头,出语,“怎么看,都还是长得跟猪一样……”苏仲明用手轻轻一鸭他的脑袋,“你的标准可真够高的!她已经可以了,不算丑。”
回到朱振宫,他立刻命人到御膳房传达绿豆汤的命令,不到半日,便有人端来了刚煮好的绿豆汤。他一面美滋滋地用瓷勺舀着吃,一面心想:住在宫殿里,最肖遥最自在的便是现在这个时候了,吃的穿的都,男女保姆随便使唤而且还不用我给他们发工资,还有车子可以坐虽然速度不及现代汽车,不过应该算是这个世界的宝马吧?
苏仲明响用完甜品,便伸伸懒腰,托了外袍,躺在软榻上便呼呼大睡。值班的太监瞧了他一眼,轻轻地替他关上房门,过了大半日,眼看黄昏将至,见苏仲明还赖在软榻上没有起来,又赶到太后的寝宫禀报。
施朝晶正在寝宫的一间香阁里差花,一听禀报,面庞上显示出了不悦,“还在睡?连成堆的折子都没有看?”那太监点头称是。施朝晶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儿,下了决定,“去定雪侯府,把李旋给哀家叫来!”
那太监起身,离去了,只过了将近三盏茶的时间,定雪侯跟随着那名太监前来,向施朝晶行了礼,恭恭敬敬地问,“太后有什么吩咐?”施朝晶反问他,“陛下这几天在外国完得很开心是么?”定雪侯坦然答,“是。”
施朝晶又问,“那么,陛下回来了以后不思国事,现在还在睡觉,你可知道?”话落,见定雪侯不语,又立起身,将花瓶摆在条案上,下了命令,“好了,你起来罢。哀家命你去监督陛下,他要是想偷懒、不好好当一个君王,你可以答他骂他。”
定雪侯听从命令,立起身,听候她的下一个命令。施朝晶启唇,只道,“你可以退下了。”话一落下,定雪侯恭敬躬身,一言不发地转身,出了太后寝宫,接下来,径直去了苏仲明的寝宫朱振宫。
掀起幕帐,撩起床帐,他果然看到苏仲明报着软枕正睡得很沉,想也不想,拉起他,给他披上外袍,随之把他扛在兼上,走出屋。苏仲明突然被惊醒过来,一看下方是地面,不由大惊,慌忙喊道:“喂!乾什么!”
定雪侯不急不徐,也不停步,一边走一边回答他的惊惑,“这是太后的命令,叫我监督你,不许偷懒。”苏仲明很是不满,脱口反驳,“我哪里偷懒?我刚从外面回来啊,赶了这么多路很累啊!休息是应该的!哪里算偷懒?难道你不累?”
定雪侯不答,一直往前走,苏仲明仍在乱叫,“放我下来啊!放我下来!我要脑充雪而死了……求求你啊……你是聋紫么?没听见我说的话?喂……”定雪侯沉默,片刻后,忽然很平静地启唇,“我有一样东西要送你。”
苏仲明愣了一愣,不明所以,心里想:送我东西?什么东西?不会是吃的吧?看他两手空空的样子,不像是送吃的……难道是什么保贝?难道是手镯?或者玉佩?还是……
定雪侯推开一扇屋门,把他放下来,他们的面前是一张桌,桌案上堆着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