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话算不算是……”
九方梓彦咳了一声,瓮声瓮气道:“说。”
“为我……封正?”廖清舒不大确定地说道,“……你是在肯定我,是那个意思吗?就像是路人肯定修行的怪,梦旅人肯定山海兽那样的……”
那种意义重大的封正。
“……”九方梓彦默了,过了许久才道,“你的语文是政治老师教的?”
“啥?”
“随随便便一句话,都能解读出花来。”九方梓彦冷哼一声,继续在廖清舒身上捏捏捏,令他惬意到差点要叫出来,尾巴尖都在止不住地颤。
“九方。”廖清舒默然许久后终于再度开口,“谢谢你。”
“……谢你个头。”
九方梓彦再一次认识到自己有时确实无法理解对方脑回路的事实,却没有意识到,对于廖清舒而言,他那种态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就是封正因为是你,所以这样就好。是孑孓还是蚊子都无所谓,只要是你,那就不算太糟。
这是仅对于“廖清舒”这一个存在的肯定,是只属于他的封正……虽然这正封得确实是有点不太走心。
而此刻的九方梓彦,是没心思思考这些的。他只是略微有些懊恼……他认为自己这次表达得已经够清楚了。
然而廖清舒那个猪头,一点配合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一味沉浸在自己领悟出的“封正”之中,配合着九方梓彦恰到好处的爱抚,恍然的领悟与身体的愉悦叠加,周身几乎都要飘出小花花来。
九方梓彦撇了撇嘴,听着大猫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的呼噜声,眼帘微垂,眸色忽然一暗,手指沿着脊柱滑下,悄不作声地摸向了大猫最为敏感的尾巴根。
“喂,问你。之前那个答复,你想得……”
“砰砰砰。”
修长的手指蓦地一僵,停在尾巴与身体链接的部分,九方梓彦的表情难看得像是要杀人。
下一秒房门大开,一身烟灰制服的方哲逸站在门外,一脸不耐:“廖清舒,活着吗?有话要问你!”
顿了数息,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一转,眉毛向上一动:“怎么,不方便?”
“……”九方梓彦的脸登时黑了。
鸵鸟似地将脸缩在伊丽莎白圈里,廖清舒动了动有点发烫的耳尖,趁机默不作声地卷动长尾,刷子般的短毛轻轻扫过九方梓彦的手腕,将其缓缓圈住,悄悄摘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