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国的时候,越文瑞已经跟一堆纨绔子弟混在一块了,好几次都喊他出去喝酒,被他婉言谢绝了。
他单手敲击着桌面,思量了一番,拨通了电话,“帮我查一下,《问天》的主演跟越文瑞是什么关系。”
谢褚从酒架上取出一瓶葡萄酒,给自己斟酌了小半杯,高脚杯里的深红色液体晃荡着,他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如果他猜得□□不离十的话,这件事跟文瑞那个臭小子肯定有关系。
但是,他们是发小,家里又是世交,下手太重的话,显得不近人情。
可是,温尘是他的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他怎么舍得让心上人受这样的委屈。
他手下的人很快便把整理好发了过来,这两个人最近确实走得很近。
越文瑞又是张扬的主,毫无顾忌的把人带进饭局里,除了宣誓主权以外,还有一点炫耀的意思。
对于宫博明而言,这种愣头青就是最好的梯子,对方提供人脉关系,对他的事业颇有助力。
谢褚到底是念及当年的情分,没有下狠手,给越文瑞留了一定的余地,让报社将两人的事,当做花边爆了出去。
越老爷子素来要面子,他可丢不起这个人!再说了,越文瑞再混账也是越家的独苗,香火可不能在他这儿断咯!
此事一出,越文瑞便在心里高呼不妙,着急想着破解之法。
然而,什么破解之法都派不上用场,老爷子直接让他回家,谈人生谈哲学,要不然直接停掉他的□□,信用卡。
越文瑞:“……”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当天,谢褚破天荒的回了一次大院,他刚进大院便听到那哭爹喊娘的哀嚎,“爷爷,我再也不敢了,您轻一点啊。”
越老爷子戎马一生,手劲不是开玩笑的,这一鞭下去,活脱脱要让你掉一层皮。
老爷子主事惯了,哪怕是越父越母都不敢跟他呛声,只能一面心疼着,一面好言相劝,指望老爷子能够下手轻一点。
见儿子儿媳这副模样,越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俩,“你看看你们的好儿子,哪有一点越家人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老爷子是气狠了,下起手越发的重。
在外头不可一世的越文瑞,此时被绑在凳子上,想跑都跑不掉。
越老爷子阴测测的目光在他身上扫射,看到他脑袋上的黄毛就气不打一处来,拿起鞭子就是抽。
“你看看你,一头黑发不好吗?非要染成黄色,你就这么讨厌自己的黑头发吗?”
老爷子越说越气,一面细数着他的罪状,一面下得狠手。
越文瑞被抽得嗷嗷叫,疼得直掉眼泪,叫嚷道:“爷爷,你别打了,我回头就把头发染回来。”
老爷子冷哼一声,反问道:“你以为就染头发这一件事?真的是家门不幸,让我们老越家出了你这种逆子。”
他越说越气,操起鞭子正准备往下抽。
“越爷爷,你们这是怎么了?”谢褚提着大包小包,姗姗来迟,嘴角挂着笑意。
越文瑞看到他,就跟看到救世主一般,焦急的嚷道:“谢哥,你救救我啊。”
越老爷子脸上的怒容敛了一些,缓缓道:“阿褚啊,你怎么来了?该不会是这臭小子请你来当救兵的吧?”
谢褚嘴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调侃道:“您说得是哪的话,这小子不做好,打是应该的,我这次来啊,纯粹就是为了您呢。您瞧,我带了什么。”
他晃了晃手中的烤乳猪,老爷子就好这个,可惜,年纪大了,医生一直控制饮食,这个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