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的杨敏芝不在了从今以后,你们跟着我,勤劳致富过惬意的日子。”
杨清让也定了神,叹息一声,笑了笑,说:“我总觉得这日子似乎太顺利,太美好。”
“哪里顺利美好了?大兄说笑,明明周围都是明枪暗箭的,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神。”江承紫嘟着嘴,又说,“你们别多想。人生如梦,梦亦人生。庄周梦蝶,抑或蝶梦庄周?又何必计较呢。努力活着,认真活着,就是人生最大的意义。”
“嗯。”杨清让只觉得她这话如同醍醐灌顶,顿时就冷静下来,随后就说,“阿芝,你且陪着阿念将军,我去见一见父亲。”
他作为六房长子,得知阿芝的想法,又知晓当下形势并非大好。他必定要跟父亲商量妥帖,这番上长安也好有所应对。
“你且去吧。”江承紫挥挥手,回头一抛,丢了一个花红给李恪,“我贮藏得很新鲜的,尝一个。”
李恪伸手接住,径直咬了一口,忽然轻声说:“阿芝,谢谢你。”
江城子疑惑地扫他一眼,问:“怎了?”
他瞧着她,轻笑,说:“没别的,只想到,你在我身边,真好。”()
第三百七十四章至上
江承紫笑了笑,说:“你不怪我擅作主张就好。”
“一开始是有些怒。”他坦言,“可你说服了。”
“嘿嘿。”她狡黠一笑,抬眸瞧着他,眼角眉梢都是慢慢的柔情。
他倒是不自在,不好意思地说:“你瞧什么呢。”
“也是,戴着面具,又瞧不出样子。”她耸耸肩,站起身来,便转了话题,与他说起去大房那边的所见所闻。
“这小子,倒是个有意思的。”李恪说。
“是有点意思,就不晓得是不是个识大体的。”江承紫一边拾杯盘一边说,随后又停了手,有些疑惑地说,“只是,不知他为何很是仇视我似的。如果是受家人影响,那依大伯母与大嫂来看,他不至于。再者,他先天不足,又似乎中毒,命不久矣。长辈断也不会与他们讲糟心的事。”
李恪想了想,又询问前后以及杨宏说的话。然后,他一张脸就沉下来,哼了一声,说:“不知好歹的,不理他便是。”
“你刚才还同意我与大房结盟的。”江承紫疑惑。
“与大房结盟,不一定非得受他们的气。大房的主事者可是杨恭仁。哼,就这老家伙,也得礼让我三份。”李恪毫不客气。
“这可不是你的处世态度。”江承紫径直指出,随后蹦过去,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阿念,你跟我说说,到底为啥?”
李恪斜睨她一眼,说:“不为啥。单纯不喜欢你受委屈罢了。”
江承紫知道他是不想说,也不勉强,便“噗嗤”一笑,说:“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宏儿是晚辈,而且从出生就病入膏肓,随时都受着病痛的折磨,死亡威胁。他有些脾气,我也受得起。”
“哼,那是他的事。我就不乐意。不许管他。”李恪态度固执。
他其实也不能直说:从男人的心思来看,杨宏对自家九姑姑有些不应该的想法和情愫吧。如今是瞧着想象的和现实似乎不一样,自然就失落无比,转而对江承紫的各种冷嘲热讽了。
“不理你。我去找王大夫,问一问宏儿的病。”江承紫拾了一下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