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最终,因高阳公主谋反案被牵连,被长孙冲逼迫死于三月长安。
“王爷,是什么情况?”舒敏不由得问。
“你们提到小树林的人使用了阵法,而且所用的武器很奇怪吧。我想我知晓他们来自哪里了。”李恪对舒敏说。
舒敏睁大了眼睛,也不问是谁,只问:“是敌是友?”
“不知。”李恪摇了摇头,补充一句,“不管是敌是友,都让人心情很差。”
“谁啊?”杨师道又问。
李恪看了看他,不悦地说:“姑父,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当务之急的首要任务是将你们钓上来的大鱼送去蒸了煮了。”
杨师道被这话噎得内伤,连忙咳嗽两声,哀嚎一声:“蜀王,你这不公平。”
“世上哪里有公平可言?再说,姑父可不是这样八卦的人。”李恪回答。
“啥八卦?我不修道的。”杨师道显然不明白李恪话语中的舶来语。
李恪也不打算解释,只伸手牵着江承紫的手往旁边的暖阁里走,对穹苍与舒敏说:“别让别人过来。”
杨师道黑了脸,这显然就是防他的嘛,难道还为了这个事,没脸没皮地跑过去啊?他耸耸肩,继续瞧云顶楼上的情况。
李恪牵了江承紫在暖阁里坐下,低声问:“先前张嘉可有跟你说过什么?”
江承紫摇摇头,说:“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有点不舒服,有一种本能想要抗拒接近。因此一直跟他保持距离。而且,那一次,刚入益州,在客栈时,他对你动了杀机,我是知道的。”
“咦?你竟然知道?”李恪很是意外。
江承紫撇撇嘴,说:“要不然,我疯了,还去他房里,答应跟他晚饭?”
“原来从那时开始,你就那样中意了啊,果然本王风姿......啧啧。”李恪逗趣。
江承紫瞟他一眼,撇撇嘴,说:“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那会儿还不知道是你。”
“不知是本王,就凭着本能直觉靠近我,保护我。啧啧,阿芝跟我真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阿芝对我也真是情深义重。”李恪继续作无赖状。
舒敏和穹苍也听不下去,连忙悄悄往暖阁外挪步。
“不能好好说话了。”江承紫一下子站起来,“我还是去外面看看情况。”
李恪连忙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说:“乖,我不说笑了,我们好好讨论他。”
“严肃点啊。”江承紫警告。
“一定一定。”李恪点头哈腰,拉着江承紫坐下来。
江承紫才继续说:“当日我们离开蜀中之前,送了云珠出嫁。张嘉也并没有出现,只是派人送了重礼,还派他二姐为云珠添了嫁妆。我最后一次见他,应该是你离开蜀中之前,那时,他也只说了一句:你放心,我断不会有一丝一毫伤害于你。”
“哼,明知你是我的,还这样说话,真是不知羞耻。”李恪不悦地说。
江承紫咳嗽两声,板着脸问:“还要不要人好好分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