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歉。王谢摇摇头,说:“我不介意,柴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那,那你母亲姓谢?”柴令武到底好奇,一边策马一边问。
王谢回答:“我母亲姓谢,据祖师爷讲,是谢玄的后人,家道中落,父母早亡,极有医学天赋,便随了祖师爷学医,乃祖师爷大弟子,医术湛。后游历四方,与乱世中,悬壶济世。回来时,生了我,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在我幼小时,病故。”
柴令武没想到这王谢竟是这般身世,连忙说抱歉。
王谢回头看他一眼,说:“太久远了,我不在意的。”
柴令武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只得看着江承紫,神情尴尬,像是求救。
“嗯,你那时太小了,自是体会不到。”江承紫说。
柴令武要哭了,哪有这样说的,这样哪里是在帮自己呢。
“阿芝。”柴令武不满地喊。
“不过,陈郡谢氏可是高门大族,你又是谢玄的后人,也是名门之后呀。”江承紫转了话题。
“对对对,我听我父亲说过,若非淝水之战,怕这千年的辉煌文化就将毁于一旦。而淝水之战的领军将领,就是谢玄。”柴令武连忙说。
“是吗?”王谢语气淡淡的。
“真的。”柴令武很是肯定。
王谢却没有接话,而是策马向前,看了看远处渐渐坠下去的夕阳,说:“再不走快些,城门就要关了,走吧。”
柴令武很是尴尬,他看了看一旁的阿芝,阿芝正神情专注,像是丝毫没觉察到他的尴尬似的。
三人便一路无话,策马回了长安城,直奔到了柴府。
江承紫一下马,便问:“思南呢?”
“在临水榭。”柴令武看她很是急切,心里一直疑惑阿芝到底与那思南有什么关系。她看起来很是紧张这一人。
“阿芝,你,你好像很关心独孤先生。”柴令武惆怅地说。
江承紫扫了他一眼,一边走一边说:“废话,他是独孤家唯一的后人,与当今陛下一家都算亲人。而且,你也知道事关重大,若是保护好他,对我们是百利无一害。”
“原来你是把他当成重要的棋子了?”柴令武总觉得这解释有点行不通。
“是啊。”江承紫回答。
“可你不是说”柴令武说不下去了,也不敢说。先前她不是说当今皇上也可能想要那笔宝藏吗?
“柴公子,既然独孤先生与皇家有亲,保护好他,让他与陛下相见,亲人见亲人,其乐融融,这是大功一件呀。”王谢忽然说。
柴令武看着王谢那淡定的神情,细细咀嚼了他的话,茅塞顿开,他不由得“哎呀”一声,道:“对,对,对。与其藏着掖着,还不如正大光明地摆放出去。反正那玩意儿对他来说,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义兄,你这脑子转得挺快的呀。”江承紫笑了。
柴令武嘿嘿笑,说:“我是立志要做大事的人哟,当然要努力点。”
“很了不起。”王谢也竖起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