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了?可有大碍?”李承乾大惊。
刘轩躬身回答:“不是中毒,只是这毒霸道。九姑娘先前被人下毒未遂,那会儿有所损,方才耗力查毒来源,被这毒入侵了些许。并无大碍。”
“如此甚好。”李承乾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有在门外值守的侍卫匆匆而来,说蜀王已经抓到水磨亭花圃下毒的老把式。
“快,让他进来。”李承乾焦急地说。
不一会儿,李恪进来了,江承紫从小马扎上站起来,她不想让他担心。
李恪看了她一眼,便没有多看,如今时刻,还是父亲的命重要。于是,他看了看床榻。他一看到李世民那样子,不由得大吃一惊。
“老三,你可抓到水磨亭花圃的那老头了?”李承乾忙问。
“抓到了,五花大绑丢在殿外。”李恪说。
“快抓进来,问他解药,可饶他不死。”李承乾说。
“行。”
李恪随后命人将水磨亭花圃那老者抬进来。可任凭如何逼问他,他就是阴鸷地笑,说:“你们有本事,你们自己解呀?”
江承紫看他神情很是猖獗,便忍不住问:“喂,沈千愁的儿子是你下的毒吧?你不是喜欢你师姐么?为啥还要毒害她的儿子呢?”
老头一听,蓦然抬头,阴鸷地看着她,问:“你是谁?”
江承紫并不回答,只问:“你为啥要害你师姐的孩子呀?”
“那孩子害死了我师姐。若不是生他,我师姐会死?”老者恶狠狠地说。
“你师姐赔上命也要守护的珍宝,你却毁之。啧啧,你还口口声声说,你爱护你师姐。”江承紫讽刺。
“我不爱护她。我恨她。”老头的情绪激动起来,“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沈千愁?她有眼无珠,选沈千愁。连师父也处处赞美沈千愁。他有什么好?木讷得让人觉得恶心。”
“所以,你要害死他的儿子?”江承紫咄咄逼人地问。
“害死?我可没有。我只是下毒了,是他技不如我,解不了罢了。”老头又哈哈笑起来。
元宝走过去就是几个巴掌,阴沉沉地说:“陛下寝殿,容不得喧哗。”
老头只对着元宝阴惨惨地笑着。江承紫却是怕拖得太长,问不出解药来,便继续问:“那你为何要害弘农杨氏的一个小辈?”
“小辈?你说那杨宏?”老头盯着江承紫问。
“正是。”江承紫点头。
“那不是我,那是我徒弟,看着愚蠢的人在给那杨宏治胎里带出的病症,顺手下了毒,看他能解不。”老头说着,就指了指刘轩。
刘轩大感意外,自己一直治疗的杨宏中毒居然是因为自己。
“多谢阁下解惑。”江承紫说。
“用不着谢我。居然,知道我是谁。你还是很厉害。”老头扫了江承紫一眼。
“不过,我还有一事很疑惑。”江承紫搬了小马扎在一旁坐下。
“什么事?”老头问。
“你为何要对陛下下毒?”江承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