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难得回来一趟,不去看看律吗?好歹也是你曾经的老师。”早乙女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想支开草灯。
草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得出来‘律’这个名字对他造成了很大的触动,可他很快就用灿烂的笑容敷衍了过去,“不了,让立夏和你这样漂亮的女人相处,我会吃醋的。”
“你还真是老样子啊,草灯。”早乙女没有退让,她针锋相对地直视着草灯的眼睛,“可是立夏可能有很多话想问我哦?”
“……”草灯很想反驳,可他知道自己反驳不了,因为有些事情他无法告诉立夏,立夏会选择其他人也是理所应当的。
或许是害怕从立夏口中听到要和早乙女离开的话语,草灯自己先后退了一步,“没办法,如果立夏坚持的话,我只能服从命令,可是你不要太欺负立夏了。”
“这么可爱的孩子,我才舍不得欺负。”果然,草灯还是妥协了,早乙女像是早就料到这一点地对立夏伸出了手,“走吧,去我的办公室,我知道有多少事情你想问我。”
白沉转头看向了身后的草灯,这个男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只是用眼神温柔地目送着他离开。
同情吗?白沉掩去了唇边的笑容,他的情绪还没有那么简单就会轻易波动,他向来不会同情从一开始就自我放弃的男人。
“我会很快回来的,草灯,不用为我担心。”白沉最后还是对草灯留下了这一句话语。当然,并不是可怜这个男人,而是为了在不经意之间增加对这个男人的掌控力。
可惜的是没有人看穿白沉的真正用意,就连早乙女也是一样。七之月会一直想要和立夏接触,就是因为发现了立夏对于清明来说是很特别的存在,他们或许可以通过立夏来确定清明是不是真的死亡,以及他们想要知道立夏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和当初欺骗了他们的清明一样,是个内心充满着黑暗的人,不过刚刚从立夏的表现来看,立夏和清明应该是不完全不同的人。
如果是清明,根本不会在意其他人的心情,从他当初是多么残酷的对待草灯就知道了,在得到草灯的第一天,清明就用美术刀在草灯的脖子上刻下了自己beloved的名字,这种近乎于恐怖的支配和暴虐,才是清明真正的本性。
早乙女多少为草灯感到了几分欣慰,至少立夏是关心草灯的,这样对草灯来说也是件好事,这个时候的早乙女完全没有料到立夏是比清明还要恐怖千万倍的人,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了。
早乙女的办公室在教学区,由于是深夜,还留在校舍里的学生不多,不过一路上,还是有看到几对战斗机和献祭者的组合,似乎是在训练房做配合训练,他们看到早乙女之后,都会非常礼貌的问好,看来早乙女老师在七之月的地位不低。
其实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如果早乙女只是个路人甲,七之月怕也不会让早乙女来接待他。早乙女的办公室隔音很好,不用担心聊天的内容会被偷听。
虽然早乙女说了立夏可以问她一些问题,但她也没打算把所有的事情告诉立夏,他们才刚刚认识,彼此有所保留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了,立夏,你可以问你任何想问的问题,但我只会用是和否来回答你。”早乙女存着几分考验立夏的意思,唇角翘起了迷人的弧度,“而且我只回答三次。”
“三次吗?足够了。”白沉没有拐弯抹角,而是开门见山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