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这样,把裤衩子剪成布条当围脖用的。”
叶画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的捂嘴偷笑。
听到这话,那老头老脸一红,气的气都喘不匀和了!
这两个兔崽子,究竟是谁家的?小嘴生的是贼缺德,一点都不知道尊敬他老人家?
裤衩子怎么了?他能从流浪汉身。上用一锭银子换来这件破衣袍,这双破鞋子已经够不容易的,让他从哪里再讨来一件破围脖,没办法,只能自己想个辄子变废为宝了。就在那老头愤愤不平,想着一会儿该用什么药修理这两个兔崽子的时候,客房的房门却是被小叶子轻轻的推开了。“公子,您要请的人请来了!”
哼,一听这话,那老头却是率先吹起了胡子,瞪起眼来,他老人家倒要看看,是哪家的主子能培养出这般性格刁蛮的小仆从?
正所谓上行下效,小仆从敢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抢人,想必主子也是个蛮横不讲理的。
既然这臭小子唤的是公子不是小姐,那他抬起头来看到的,应该就是个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的富家公子哥?
可是就在这老头子信心满满,自以为是的抬头之后,却是彻底的傻眼了。
那早就准备好的轻蔑眼神压根来不及回来,所以这就导致,老头子的白眼只翻到了一半,就僵硬在了脸上,那模样,简直就像一条脱了水的咸鱼,瞪着一双死鱼眼不肯瞑目,滑稽极了。
此刻的叶景容已经摘下了头上的斗笠,端端正正的坐在案桌前沏着。上好的茶叶,动作不疾不徐,态度不急不躁,上佳的修养,在一举手,一投足之间表现的淋漓尽致,和老头子脑海中构想的形象那简直是天壤之差,云泥之别!
听到了小叶子邀功似的回禀,叶景容赶忙站起身来,抬头看到门口处被强行掳来的老头子,更是满面欢喜的迎了上来。
“前辈大驾光临,一时仓促,只备了一些薄茶,还望前辈恕景容招待不周!”
态度恭敬,没有半分轻视,相反还很是尊崇,这人就是那小兔崽子嘴里的公子吗?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那老头废了好大的劲才把白眼给翻了回去,随后气哼哼的一甩胳膊摆脱了小叶子和叶画的钳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重哼以表达他的愤懑之情,随即大步上前,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案桌前早就备好的木椅上。
“说吧,请我一糟老头子有什么事啊?总不可能是看我糟老头子可怜,所以善心大发,想要请老头子我吃上一顿好的吧?”
那老头子语气傲慢的很,叶景容只是轻笑一声没有放在心上,但小叶子和叶画却是为他们家公子打抱不平了起来。
“哼,你这老头子什么态度啊?我家公子好心好意,你倒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是吧?”
小叶子气的再度撸起”了袖子,只想把那老东西的山羊胡子都给他拔光了!
嘿,小兔崽子,指桑骂槐是吧?有你这么比喻的吗?说谁是狗呢?”
那老头子一听这话也是来了脾气,狠狠地一拍桌子,随后一吹胡子,很是掉身价的与小叶子叫起了板来。
“说谁谁心里清楚,谁让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叶画此刻也是难得的与小叶子统一了战线,双手抱胸,在一旁帮腔的数落起了老头子的不是,充分的阐释了什么叫做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