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有了些气力之后,叶景容首先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质问一下冥焱,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会让他沦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王爷,你昨晚,到底干什么了?”叶景容微眯着眸子,强压着愤怒将服侍他沐浴的冥焱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连质问的语气都是凉飕飕的,显然是被气的狠了!
冥焱骤然听到这话,心下有慌乱一闪而过,但却被他很好的掩饰住了,一双幽邃的眸子暗了暗,冥焱没有直觉回复叶景容的话,而是一生轻咦之后,不解的反问道:“容儿,昨晚之事,你都忘了吗?”
提起这个来叶景容就头疼,他沉默了下来,再次试图忆起昨晚之事,可是片刻之后,除了使得头痛加剧之外,却是一无所获。
挫败的轻叹一声,叶景容只能蹙着眉头,实话实说道:“我记不得了!”
听到这话,冥焱的眼底有着狡黠的神色转瞬即逝,快到让人压根捕捉不到。
“那夫人还是不要多问了,依为夫看来,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夫人肯定不会想了解清楚的!”
叶景容闻言却是彻底恼了,冷哼一声之后,没好气的开口呵斥道:“你快些与我说实话,昨夜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今早起来,我这身子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还有你居然……居然恶劣到把那些坏东西留在我体内,当真是……当真是不知羞!“在叶景容说完之后,冥焱立马就哭丧下了脸大声喊冤!
“夫人可是冤枉我了,这哪里是我自愿的,若不是逼不得已,本王岂会如此混蛋?”
什么?还逼不得已,这种事,除了那人自己起了坏心思,谁还敢逼着他不成?
“你这是什么意思?给我从实招拉来,若是敢有半分隐瞒,在回京之前就跟将士们睡在一起好了!“叶景容毫不留情的设下了最让冥焱为之无可奈何的房禁,若是不想跟那些五大三粗的莽汉睡在一起,冥焱只有想办法把昨夜的孟浪之事敷衍过去。
“夫人啊,你这次可真是冤枉了本王,夫人喝多了,不记得了,昨夜,昨夜明明是夫人一遍又一遍的蹂躏为夫啊,夫人热情似火,为夫顾忌着夫人的身子,只能草草了事想要夫人早早休息,可谁成想?夫人酒醉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饥渴难耐,缠着本王要了一次又一次,彻夜不休,而且到了最后,为夫想要给夫人清洗,夫人竟还不愿,非要将其留在体内,本往拗不过你,便只好依了你了!”
冥焱语气真诚的说完之后还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声,装的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而叶景容听到这话,面上却是刹那间绯红一片。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不要以为我酒醉的不省人事,你就可以颠倒是非,鬼话连篇,将白的说成黑的!”
叶景容气到声音都颤抖,他才不相信自己会如此放荡,缠着那人一遍遍的求欢不说,还不知羞耻的要将那玩意留在自己体内什么的,他打死都不会相信。
“夫人若是执意不信的话,那本王也没有办法,反正本王已经实话实说,夫人若是还设下房禁的话,那可就是明目张胆的迁怒,为夫不会服从的!”
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仗着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敢这么赤裸裸的欺负于他!
叶景容气结,但偏偏不争气的自己对昨夜发生之事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哪怕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