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名吃了一箱火|药的陈燕西:“.......”
“他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陈燕西正在脱干衣,不方便,手机开外放。坤爷将常年怼管制员的功力展示得淋漓尽致。张山搀扶另一位潜友,实在没忍住笑出声。
“那什么,”陈燕西默默起手机,“他最近来大姨夫,真的。平时不这样。”
“我平时不骂你,你是不是真以为天下骂人你最行。”
金何坤翘着二郎腿,四平八稳地端坐在沙发上。
陈燕西一言难尽地立正,为配合这位爷,老脸也是丢尽了。
“问题是我没出事,您别这么阴阳怪气行不行。”
金何坤牙痒痒,刚想扔出一句“等你出事就晚了!”,又觉崩人设,赶紧叼回来吃掉。他磨磨后牙槽,与陈燕西的视线隔空短兵相接。
他们谁也没退让,若再多增几分挑衅,俩老王八能一拍桌子打起来。互相挠脸还是互相薅毛,这得看技术。
陈燕西与金何坤在楼上干瞪眼,下楼正开会。
尾工作不太顺利,水潭那边有两位潜友退出,说是减压没做好,关节疼得要命。张山对此没出声,之前他同样出现关节疼痛的症状,缓几天好了许多。
今天下潜,可能水潭那边不太顺利,也可能是洞穴内太危险太黑暗,让他们产生退怯之心。毕竟能来已经不错,谁也没资格叫谁负责到底。
恐惧,退缩,人之常情。
但这样一来,救援任务不得不延长时间。相当于水潭人手不够,需要旱洞小分队帮忙。最后做出的决定是,先由陈燕西他们打捞旱洞尸体,再休整一天,进行水潭打捞。
原本定于周末结束行动,不得不推迟到下周。而每增加一次下潜,再拖后一天,都意味着危险与变数不断增加。
但他们束手无策。
从行动开始至今,首次气氛沉重地令人抬不起头。
“你手怎么伤了。”
陈燕西掰着金何坤手腕,食指前端有一道深深的伤口。还好没削掉肉,看得骇人。
金何坤:“没怎么,做菜不小心。”
陈燕西:“你这炖猪蹄?”
“老子炖你大爷。”金何坤唰地抽回手,气得难以为继,再聊下去心态得崩。
自己喜欢了个什么玩意。
“嗳你别忙。”陈燕西拉回他,半撑着身子将金何坤压在沙发上。陈老师含住坤爷食指,舌尖在伤口上轻轻拨弄。酥痒麻意顺着指尖,霎时走遍四肢百骸。
金何坤被他这一舔,浑身血液冲动叫嚣。他们已有段时间没行欲望之事,而陈燕西仅专注在他伤口上,乖乖起牙齿,似了一身锋利。
“别招我。”金何坤哑着嗓子,眼神暗几分。他捏住陈燕西下巴,将手指拿出。“放过你一次两次,就没有第三次了。”
陈燕西眨眼,装作听不懂:“据说唾沫能消毒,我刚给你消毒,回头别忘粘创口贴。”
“下次用刀小心些,你们习武之人,江湖侠客,就不懂刀剑无眼么。”
“管你什么事。”金何坤从兜里掏出创口贴,没要老师服侍,自个儿贴上。
陈燕西笑:“那您也别管我死活啊,今天骂谁呢。咱俩互不相干的话,你他妈骂孙子啊。”
“孙子。”
金何坤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