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点尖尖的虎牙,显得狡黠而诱惑。
“那你来啊!”他略带挑衅地说。
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火热之夜。白晚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他像猫一样蹭着傅野,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坐了上去。他像一个不顾一切的献祭者,带着满腔热情和孤勇,要将自己献给神灵和爱情。他那样地疯狂和决绝,不断地索取快感与疼痛,做到最后,傅野都有些害怕会伤到他。
情事过后,俩人疲力竭地躺在床上,白晚依偎在傅野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像是与他共生共命,长在了他身上。傅野想起身倒杯水,他一动,看似合着眼的白晚,立刻如惊醒的兔子一般立了起来:“你去哪儿?”
“我去倒杯水。”
“我跟你一起去。”
傅野奇怪地说:“不用吧,我就去餐厅而已,又不会跑。”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
傅野只好点头。白晚片刻不离地跟着他,直到喝了水又回到床上,恢复了那个姿势。
傅野像撸猫一样摸着白晚修长柔韧的后颈,不经意间,看到那枚名叫“月光”的戒指从脖子上垂下来,就挂在白晚的胸口,正好将那只蜗牛的头套了进去,仿佛一个十分有趣的寓意。
他被我套牢了呀!傅野这样一想,既觉得甜蜜又有些怜惜,低下头抓住了白晚的手。
“今天去见到那个粉丝了?”
“嗯。”
“她没对你怎样吧?”
“当然没有。她不是个坏人,只是太偏执了。”白晚顿了顿,说,“我觉得,做人不能太执着,你觉得呢?”
他眸色转暗,望向傅野,傅野却没听出他话里有话。
“怎么没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
“你忙,不想打扰你。”
傅野微叹了口气:“总之,这阵子委屈你了。”
“你是指什么?”白晚明知故问。
“所有的一切,”傅野郑重地说,“但我保证,白晚,不会太久了。江之鸣皮肤伤害并不严重,主要是嗓子的问题,等国外的医疗团队来了,他会很快恢复的。”
“如果他好不了呢?如果他一辈子都需要你呢?”
傅野愣住了。说实话,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潜意识里排斥这个问题,拒绝江之鸣好不了的可能性。
白晚其实不需要答案,百分之一秒的犹豫,就已经是他的答案。
“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不可能陪他一辈子。”傅野终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