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撕裂他的肉,他还是默不吭声,默认私刑。
“问你话不会答,刚刚不是话很多?”银徽怒言。
左侧一个银徽毫不留情的赏凌伊一个脚掌,踹了他腰侧一脚,就在他快跪不住时,右边的银徽又“好心”的踢了他,他才能跪得直直的。
他隐忍的样子倒是勾起余辰的兴趣,他玩味的问他:“我还记得你上次离开前那个二五八万的模样,所以我说,你的名字呢?”
“这个都查不到你还配你个金徽?我呸!”凌伊吐了口唾沫。
余辰抠着耳朵,皱眉,“不打不成器,揍到他吐出名字为止。”
话才刚落像雨点般的拳打脚踢朝凌伊袭来,凌伊痛苦的只能护着头,在地上翻滚。这些拳杂乱无章,但都蕴含着年轻人血气方刚的怒气,每一拳打在身上扎扎实实的。
凌伊一个念头闪过,不就喊个名字吗,还用得着受这麽多苦?
他马上开口:“我叫凌伊。”
“嗯,我记住了,继续打。”余辰说。
凌伊火了,怎麽这人总说话不算话?他气呼呼道:“你这又是为什麽?”
“我要你被打到屈服于我为止。”余辰哈哈大笑。
余辰还真是个人渣从吐出名字道屈服于他这之间到底有何关联性?只可惜凌伊没有想的时间,无止境的暴力逼得他咬破下唇,仍无法藉助其他疼痛来缓解被揍的痛感。
凌伊非但不求饶也不吭声,连点哭声也没有,就像个布偶一样随意被人践踏。
余辰是很爱变换花样的虐待狂,不作声的人他越提不起兴致,久了这拳打脚踢也变不出花样,他便叫身旁的人停止了。
凌伊伤痕累累的身子实在叫人心疼,原本这张猪脸因洪宥原的良药快好了,这下子又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连身体也不得完好。
他双手被缚只能躺在地上,细碎的浏海遮住他的目光,但从中能看到他目光炯炯,直盯着余辰看,像用眼神杀死他似的。
余辰不寒而,这股杀气连身经百战的他都感受到了。
他冷哼,起身,站在凌伊面前,用脚尖踢了踢他毫无反应的小兄弟,道:“上次你做的不错,我的弟兄们久久不能忘怀,不如,这次用你后面──”
“你──”凌伊剩下的话全被某个银徽手中的布塞了回去,只能“唔唔”个没完。
余辰转身,一旁的人已经开始动作了,他们的手扯住凌伊的校服,凌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些人一把扯开他的衣服。钮扣弹开,他的胸膛展露在众人面前。
“唔唔──”凌伊拚命挣扎,比被殴打时还要激动。
余辰回头极有兴趣的瞧了瞧他因过分激动而胀红的脸,蹲下身用指甲划过他的脸颊,道:“哦?现在才知害怕啊?”
“我看你这副模样也不像是第一次,你都是陆秋的人了,他已经玩过你不少次了吧?”余辰玩味笑着道。
凌伊被他抛在脑后那深层的恐惧在衣服块被剥光时突然一点一滴回来了,他羞于见人的地方马上要被这几双眼睛玩弄,此刻他双手不能动,声音也出不来,他只能紧闭着双眼,祈求这些都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