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到三十余招后,岳灵珊从石壁上学来的剑招已穷,只好从头再使。好在这套剑法妙繁复,使动时圆转如意,一招与一招之间少有顿挫之感,从第一招到三十六招,便如是一气呵成的一式大招。她剑招重复,除了李慕白也学过石壁剑法之外,谁也看不出来。
岳灵珊的剑招使得绵密,李慕白懒洋洋地与之拆解,两人所学剑招相同,俱是恒山派剑法的华,打起来丝丝入扣,极是悦目动人。旁观群雄看得高兴,忍不住喝采。
有人道:“李慕白是恒山派掌门,这路剑法使得如此采,也没什么希奇。岳家姑娘明明是华山派的,怎么也会使恒山剑法?”
有人道:“你看,这岳家姑娘追着恒山掌门打斗,那漂亮小子却不反击,难不成那岳姑娘入了恒山派掌门的眼了?”
又有人道:“谁说不是呢,你瞧那边的红衣娘娘腔,是那岳家姑娘的夫君哩,如今姑娘都喜欢这种阴柔的男人,我们这些糙汉子是没人喜欢了。”
那人不满,道:“那些个娘娘腔算什么男人,……”话未说完,被林平之斜眼一瞪,便默不作声了。
另两个人“呸”的一声,在地下吐了一口痰。
这时岳灵珊出招越来越快,李慕白瞟见华山那处令狐冲忧心忡忡的盯着他的小师妹,暗道:还怕我吃了她不成?
招招愈发急切,紧追李慕白不放,李慕白也不欲在做纠缠,脚步明明向身侧跨出一步,却转瞬移至岳灵珊身后,岳灵珊一惊,折剑向后刺去,回转身来,又突突连刺几剑。
折扇虽短,但岳灵珊的长剑始终近不了身。
岳灵珊见眼前人依然笑眯眯的,心下一急,挺身再刺一剑,哪知这一剑竟被生生架住。
眼见折扇刷刷快挥几下,啪啪啪三声,岳灵珊手中长剑断成三节,又是一挥轻轻砸在岳灵珊手腕,那剑柄应声落地。
岳灵珊心下大惊,左右不愿认输,原本执剑的手握成拳,向李慕白击去。
一眼便能看出,岳灵珊的拳脚不过三脚猫的功夫。李慕白并未躲闪,顺着她的拳头,一把握住了岳灵珊的命脉。
岳灵珊眼见自己的命脉被制,横竖挣脱不得,哪知听那人惊疑一声,道:“咦?你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李慕白未曾想到,那林平之竟然还未行周公之礼,便自宫了,这到底是多心急,桎梏岳灵珊的劲儿却是小了些。
岳灵珊见此人昭然将此事说出来,一时羞愤难当,憋红了脸,拧着李慕白的手腕终是挣脱出来,哪知自己身处斗台边缘,想着急急向后退去,便一脚踩空,眼看就要落道台下。
令狐冲见此一急,眼看小师妹突然气愤得红了脸,以为是白兄弟下了重手,急得顾不了多少,飞身要往那台上跃去。
眼见岳灵珊要落到台下的乱石堆里,自然不可不顾,伸手一捞便将她圈在臂弯里,瞟见了令狐冲已经登了台,便也一把将岳灵珊推向了令狐冲那里。
思及刚才不过与岳灵珊多拆了几招,便被身后的冻人的视线戳出几个窟窿来。为了今晚的性福生活,果断要离岳灵珊远远的。
“岳女侠,领教了。”
如此,岳灵珊落败。
令狐冲紧紧抓着岳灵珊的双肩,上下左右全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