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吧。”柯皑掏出自己的零食推到叶临怀里,“零食也留给你们,我回宿舍啦。”
叶临愣愣地抱着怀中的零食,看着柯皑跑走的背影,疑惑地问叶临,“小柯皑怎么了?”
“你傻不傻。”徐高阳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柯皑晚上在宿舍,翻看着朋友圈里叶临发的照片。
相较白天,夜晚的游乐园才是最美的时候。
各色灯盏齐绽,烟花漫天,营造出一个十分梦幻的场景。
旋转木马上的星星灯串,宛若火龙般的过山车,摩天轮的圆圈里有一个灯光组成的魔法阵。
还有夜间花车游行,都是柯皑没能和沈容度一起体验的。
叶临甚至还po了一张他和徐高阳在烟花里接吻的照片。
柯皑摁灭屏幕,有些不高兴地把手机倒扣在枕头上。
他抬起小腿,默默地踹了一脚和沈容度一样高的抱枕。
生气!
过了一会儿,手机震动,从缝隙里露出光芒。
沈容度打来的电话。
柯皑想了想,挂断,回了他一个“室友都在睡觉,不方便接电话”的消息。
其实他的室友们还在下面打游戏。
于是手机里又进来了几条语音消息。
翻出耳机听了听,大抵就是沈容度跟柯皑汇报了一下行程,说说今天吃了什么干了什么,吐槽一下无耻甲方,并且告诉他自己明天就回去了。
还没消气的柯皑撅着嘴巴,不咸不淡地回了几句,最后直接说自己要睡了,然后就关了手机。
又是睡不着的晚上,柯皑在床上翻来覆去。
一方面不高兴沈容度失约,一方面又想沈容度。
他知道作为项目负责人,沈容度身上背负的有责任,这次甲方出尔反尔,沈容度也必须去不可
想了想,柯皑又把刚刚自己踹过的抱枕拉回怀里,轻轻拍了拍。
但是,从半个月前就承诺好,答应好的约会就这么泡汤了。
于是抱枕又挨了一脚。
充满纠结的一夜过去了,第二天柯皑到沈容度的电话时他正在宿舍吃外卖。
柯皑吸溜了一口乌冬面,装作没看到。
沈容度此时正拎着行李箱站在柯皑宿舍楼下,行李箱上搁着一个大纸袋,里面装的是他在甲方的城市给柯皑买的伴手礼。
他看着通话结束的手机,知道柯皑这是在给自己闹小脾气呢,于是又拨了几个过去。
一直到第四个时候,柯皑才接了电话,“干嘛?”
“我回来了宝宝。”沈容度的声音里带了点疲惫,“就在你们楼下。”
“哦。”柯皑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然而却迈开了步子往阳台跑,躲在栏杆后面偷看楼下的沈容度。
“你能不能下楼,我想抱你一下。”沈容度捏了捏眉心,“很累。”
在返程的高铁上,沈容度遇到了罕见的碰瓷事件。
碰瓷的是个年近四十岁的女人,非要说沈容度在列车上把她儿子撞到了,要求赔偿。
她怕沈容度跑掉,还一直抓着他的手腕。
属于恐女症患者的不适感从体内涌上来,发热,恶心。
和小蘑菇谈了恋爱后两人都呆在一起,很少再接触女性,但归根结底这个病症还是存在于他体内,恐女症还在影响着他的生活。
除此之外,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