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太虚法袍中的太乙天遁阴阳阵正自运算天河三十六法和玄冥诀,焦飞分出一小部分大阵来运算眼前此女之事,倒也顷刻便有了结果。不过他能算出对方根脚,转是心里一颤,暗道:“若此女真是五娘,六壬和奇门之术,怎能算的出来?莫不成还是我认错?”
不过焦飞是个谨慎的人,又想道:“便是留这女子在身边,也不妨碍什么事儿,大不了等我回归天河的时候,传授她一些上乘武艺,也算是补偿了她受的惊吓和拘禁。可万一是我错了,虽然我并不在意天河剑派下一任掌教之位,却也不能这般漫不经心。”
想到这里,焦飞呵呵一笑道:“原来姑娘还有一个令弟,和姑娘相依为命,我这就去寻了他……”
那女子本来还抱了一线希望,但是忽然听到焦飞提起自己的弟弟,这才相信这个年轻的黄脸道人,果然有通天彻地之能,什么事情也瞒不过他。忙大声叫道:“道长不要,我弟弟年才十三,又体弱多病,您……您可能忍心?”
焦飞故作肃容道:“我出身天河宫,这天河宫的清誉,绝不能在我手中玷污。你若是失踪了,令弟怎会不寻找?若是万一给他打听出什么来,我如何向天河宫的……诸位上神交代。”
焦飞略略犹豫,便是因为这一方星辰上的人,都称呼天河宫的人为神人,他生怕说起道友,师长什么来,这女子听出破绽,便自杜撰了个“上神”的称呼。
那女子心头不知把焦飞恨到了什么地步,暗暗骂道:“什么天河宫的清誉?你口口声声把天河宫的清誉放在嘴边,却一见面就要跟我求合体,这般**污邪的地方,还能有什么清誉?只怕这些神人都是这般,内里已经烂成了一团,却总是装出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她被焦飞逼的走投无路,只能含羞带怯的说道:“小女子蒲柳之姿,为何上神定要看上?若是上神真个需要,小女子愿意供奉几名绝色美人给您老人家。”
焦飞真个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故意长叹一声,无怨无尤的说道:“我便是一见姑娘,就觉得是前世冤家,绝不是贪花好色,姑娘不须这下想念,我乃是正人君子来的。说话了这许久,还不曾问出姑娘芳名,不知姑娘可肯见告?”
这一句正人君子,把个女子震的五内俱焚,颇有生不如死之感。只能痴痴呆呆的说了一句:“奴家姓韩,唤作韩五娘!”
听得这一个名字,焦飞亦是心头巨震,暗忖道:“这却是什么路数,她居然也还是叫五娘?”反正焦飞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放这女子走了,至于下面火瘟神张宝宝那些人,他也懒得理会,甚至连宋玉初,林金刚,在焦飞来说,也不过是路人甲乙罢了,当下把剑光一指,直奔传说中的天河宫而去。
“不知那天河宫是个什么气象,为何我派要在这里选一处道场。”
焦飞心中胡思乱想,他的剑光比在原本世界快了数倍,这座星辰又不比原本七凰所创的世界大,故而不过十余日,焦飞就飞到了天河宫的所在。那个叫做韩五娘的女子,一路上焦飞倒是待之以礼,甚至还指点了她几手上乘武功,只是这般温文有礼,却让韩五娘更加惊恐。
天河宫位于这座星辰的最高山脉,占据了十二座山峰,这座星辰上流域最广,水量最充沛的五条河流,都发源于这座山脉。比起通天河的金鳌岛,天河宫这里才堪称仙家气象,比金鳌岛大了千百倍不说,宫台楼舍,也多了不知多少倍。只是有一件,焦飞居然在这座天河宫外,感应不到多少修道者的气息,只有一些武艺修炼到绝的这些话,他们也听不到。”
韩五娘猛往外看,却见那些乘坐了飞梭下来的人,果然并未听到自己的叫喊求救,只是一个个飞扬跋扈,似乎还在跟焦飞叱喝。
焦飞和韩五娘对答,那些外面的人听不到,以为焦飞被吓唬住了气焰,为首的那个黄衣少年喝道:“还在瞧些什么?快些跟我来罢,你的那几个师兄早就都走了。”
焦飞这时才慢条斯理的问道:“不知我那几位师兄去了哪里?”
那个黄衣少年不耐烦的说道:“你乱问些什么,跟我来便是,你这件法器是飞不出天河星的,我的天河星梭不愿收着外人,你去跟云师弟乘坐一艘好了。”
焦飞微微一愣,又问了一句道:“难道我那七位师兄,都不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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