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异状,宁昊立刻用心神和杏花树妖交流。
杏花树妖此时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不停地传来讯息:好多木虫爬到我身上了,它们钻进我身体里了。
宁昊抬头朝树冠上望去,灯光下似乎有很多拳头大小的黑影正在朝树干里钻。一会儿功夫就隐入树干消失不见,只在树干上留下无数拳头大小的黑洞。
而树冠道。
“周大师,我知道你牛,但你也弄不死我。你图的不过是唐家的钱,他们给多少我给你多少,算我给您老服个软。要是你不答应,你做那些事我可是知道内情的,摊开了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周华文这些层出不穷的奇怪厌胜数术让宁昊相当无奈。
就像攥紧拳头击打湖泊和空气,浑身力气没有落力点。三天两头被他这么搞法,累不死也会被折磨成神经病。
周华文听完他的话,怪笑着摇起头来,“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怎么连我腰缠万贯都不知道。唐家那点渣渣钱,我还没放在眼里。”
“那你这样死缠烂打干嘛?我是不是不小心挖了你家祖坟。”宁昊茫然道。
“我是为了帮一个朋友出口气,顺便出来玩一圈。”周华文双眼望天道,“你把我那朋友打的不成人样,就该预料到今天会有人来收拾你。”
“你的朋友?”宁昊有些纳闷。周华文一直在金三角一带活动,自己可没去过那边啊,能得罪什么人。
突然他一拍脑门——腾冲不就在缅甸边上吗?当时把唐璜打成了猪头,让他跑那个方向很可能进入金三角。
不过这事依然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