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那粥是厨娘新煮的,都只敢放在食盒里端上来,沈追徒手拿大碗自然是被烫了。没一会儿他就痛哭出来,豆大的眼泪不要钱地往外冒,看他居然是想要用嘴吸吮手指上的水泡,沈心眼疾手快抓过他被烫的红肿的手。
很快就有人拿了烫伤药上来,在沈追委屈的目光下给他涂了药,才让人给他喂粥。可惜在喂粥的过程中沈追很不配合,不是踹了人就是咬到舌头,沈心忍无可忍只能亲自上手。在好一番折腾后沈心终于哄好了沈追,为了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沈心多吃了两碗饭。
沈心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多了一个跟屁虫,可以说是她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沈追对她的依赖越发严重。终于沈心再次忍无可忍地打晕了沈追,让人将他送回房间。对于与一个男人睡在一起沈心是拒绝的,就算是这个身体的父亲也是无法忍耐的。
沈追的疯傻是心病,沈心也无能为力。他连那些人是谁都没有搞清楚,更是无法知道到底是什么将沈追刺激成这个模样。沈心多次查看都没有发现沈追有中毒的迹象,他的脉象也很平缓,唯一的可能就是受到极大的刺激而封闭了自己的心智。
沈心无法想象到底那些人是用什么样的人或者事使沈追变成这样,但是心中已经给罪魁祸首记了一笔暗账。她隐隐猜测到那个与自己接头拿走布匹的女人的身份,只是还不能够确定。若真的是她,她做这一切又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