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奉仙听言很是受用,嘴角微微上扬。一手抚着胡须,一手搭上若悠的脉搏,认真的把起脉来。
若悠不尽在心里想到,这人与月老如此相似,会不会跟月老有所关联。后来若悠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那爱撮合人的毛病确实跟那月老是一样一样的。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此时曲奉仙已收回了手,往边上的白衣少年瞥去:“旬儿,你过来给你师妹探一下脉,说说你的看法。”
他此话一出,若悠差点惊掉双眼,靠,差点搞了乌龙,还以为他是自己的夫郎,却原来是自己的师兄。可那如玉的般温润的少年公子,唉…可惜了…若悠不由在心里一阵叹息。
“是,师父。”白衣少年往若悠走来,若悠对上他的眼眸,两人都不自然的错开。
当少年的手摸向她的脉搏时,若悠感觉到他手指的粗糙,不由微皱了眉。见他往自己看来,连忙正襟危坐,可那心口的砰砰跳动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小脸不由的泛红。
瑶姬秀眸在两人脸上来回扫动,嘴角微微扬起,心里偷着乐,这少年自小她就喜欢的紧,若是能让他做悠儿的夫郎那是再好不过。不过此事却急不得,等悠儿长大些再说。
在若悠没被自己脸烧死之前,少年抽回了手对曲奉仙恭敬的道:“师父,徒儿以为郡主身体已无大碍,只不过由于在水晶棺内躺了数日,胸口闭着一股浊气,此浊气若是不清除,只怕郡主以后会时有胸闷气短之症发作。”
“这可如何是好?”瑶姬听言紧张了神情,若成功连忙握上她的手臂,无声的抚慰。
“夫人别急,旬儿,你可有清除浊气之法?”曲奉仙一脸赞赏之意,看向白衣少年。
若悠心里不由诽腹,看来师父老人家对这位徒弟是十分器重,不知原主是否也医术了得,反正自己现在是一窍不通,这以后可如何应付啊!
“师父,徒儿以为,这浊气毕竟也是大自然之气,所以让郡主身至冲满灵气之地,必能以灵气之力排出郡主胸口的浊气。”少年不骄不躁,缓缓道来。
“不错,此法甚妙。”曲奉仙拍手叫好。
若成功夫妇听言才放下心来“那就有劳医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