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阎霄才轻轻放开怀中的女子。
若悠小脸微微泛红,理好自己身上有丝凌乱的衣衫,又把他的中衣拢好。
月荷端着铜盆走进房门,见阎霄醒来微微一愣,忙把水放到矮几上,对阎霄行了礼:“奴婢见过阎公子。”
阎霄对女子礼貌性点了点头。
“月荷,你先下去吧!”若悠见月荷站在一旁看着自己,莫名有丝心虚。
“是,姑娘。奴婢在外面候着,姑娘有什么事就喊奴婢。”月荷对两人恭敬的福了福身,退出房门。
若悠拧了湿巾,握住男子的手轻轻擦拭。
阎霄心中一动,反手握住她的小手,神情有丝不自然,“殿下,我自己来。”
“你别动,我来。”若悠不允,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仔细的擦拭着他的手,又为他擦了脖子和露在绷带以外的肌肤。
阎霄伸手抚上女子白的有丝透明的脸颊,心疼不已,鼻间微微酸涩,哑声道:“殿下为救我而受伤,又为我擦拭身体,阎霄怎承受的起。”
她为了救他而伤害自己,当匕首刺入她的胸膛时,他心如刀绞。现下她又这般服侍他,让他怎能不感动。
若悠微微一怔,并未避开男子的手,心莫名乱跳,抬眸对上男子双眸,郑重其事道:“阎霄,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