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尖,还调戏了我一把:「sāo娘们准备好了啊,哥哥的大diǎo重新干你来了!」真的有很大吗?全部都尝过一遍的我表示不信,果断翻了个白眼给他,暗中小肚子全力使坏,恨不能立即就把他肚子里的jīng浆给压榨出来。
那人瞬间便惊了:「我滴个乖乖!老子怎么感觉这sāo货的bībī比之前还他妈紧了?」哼!我心中不屑的冷笑,sāobīsāobīsāobī!就只会骂我是sāobī!也不会换点新鲜的词儿,不知道姐姐我身为一个神选的妖艳贱货,全身都是被改造过的吗?就凭你们这群三两肾的软脚虾,姐姐肚子里的好,都还没叫你们尝出滋味哩!至此,我索性更进一步的张开了大腿,好叫他轻易得chā得更深,一旁围观的山贼们也看出了我的意图,很快就配合着帮我解开了腿上的绳索,然后七手八脚的抓着,将我硬生生的对折,扭成了一个双腿几乎360度张开的肉蒲。
更让他们惊叹的是,哪怕保持着如此高难度的姿势,我那双纤长的双腿依旧是伸展得笔直,仿佛我的膝盖处根本就没有任何关节似的。
这放荡的姿势一摆出,我能立即清晰的感觉到,在场所有人的呼吸明显又粗重了一个等级,有那迫不及待的家伙,干脆对着我自己撸了起来。
靠!真是帮急不可耐的臭男人,一个个愚蠢得jīng虫上脑!也不想想,自己的手,哪有姐姐的bībī用着舒服!可他们已经顾不上了。
很快,一阵阵粗重的兽吼之中,天上此起彼伏的下起了jīng雨,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玉兔,我的腰肢,通通都成为了他们浇guàn的对象。
有那恶心之人,甚至扯着我的耳朵尖包住了喷射中的jījī,射得我耳洞「咕咚」,一下子满耳朵都是,别提有多难受了。
可那人却还一脸的遗憾,就仿佛嫌弃我的耳朵似的。
透过雾蒙蒙的jīng水,我勉强看清了他的神情,那想法瞬间我秒懂——打心底来说,他是想射在我嘴里的,叫我口爆。
只是我尖牙利齿,他不敢。
更何况我的小嘴也已经被蛮天用粗大的绳子给捆住了,一圈一圈又一圈,无奈之下,他只得作罢。
哼,这下感觉不爽了吧?我心想,瞬间便有种复仇的快感。
但jiānyín仍在继续。
就在这时,搅动我下身的男人喷射着停止了动作。
哼!一如既往的鄙视,没用的男人!下一个立即就要上,有人却不干了,把人给拉了下来。
「这样子不行呀,弟兄们,」他指着我说,「我看这sāo货的yín样,怕是所有人榨干了她都不会服输……」「那怎么办?」有人摊手道,「难道就不肏了吗?然后晾着她,等她来求我们?」「说什么傻话呢你?」有人鄙视了过去,「能不肏吗?瞧她现在这yín样,你忍得住?」「就是就是,不肏,难不成自己撸?那我可不干!」「那你说该怎么办?」「稍等,容我想想……有了!六子,你那下三滥的yín药还有吗?」「什么下三滥的yín药,说好听点,成吗!」六子答。
「行了行了,管它什么药,有就快点拿出来!」另有人催。
六子也不拖沓,立即就回窝,摸了两个小瓶子过来。
「咋用?」接过,那人问。
「这瓶是吃,这瓶是涂。
」「嘴封着呢,咋吃?快说这个,涂哪?」「还能涂哪,涂bī上呗!」立即有人把一瓶药给夺走,递到了我的眼前,「小妖jīng怕不怕,大爷我给你上药了哦!」这我怎么会配合?立即就挣扎了起来。
然而没用,立即就是十几双大手死死的摁住了我,叫我顷刻间动弹不得。
那人动作也飞快,趁着我不能动,立即就把整个瓶儿都塞进了我的肚儿里,末了还一脸无辜的说道:「哎呀我肏,一下子没抓住,瓶儿都被这sāobī给吃进去了,咋办?」「还需要咋办,伸手进去,抠出来呗,这都不懂。
」另一处,眼看剩下的那瓶yín药正要被丢弃,六子赶忙间阻止了他:「诶~诶~诶~,你别扔呐!」「不扔干嘛?」「不一定要吃呀,放在她鼻子边让她吸也管用啊!」「那你不早说?」那人捏着瓶子不扔了,火速来到了我身旁,「来,你几个摁着她的脑袋,让兄弟我好好的下药。
」不可以!即刻,我十分抗拒的屏住了呼吸。
那人yín笑:「哟,还挺机灵呢,这都不肯呼吸了。
没事,哥哥我耗得起,看你能憋多久。
」说完,干脆的帮了我一把,硬生生的捏住了我的鼻子。
他这不捏还好,一捏,瞬间我就忍不住想要呼气了,然而求之不得,只感觉心慌气短,涨得我xiōng疼肺疼。
更为可恶的是,下身,一阵忍无可忍的瘙痒传来,深入骨髓,投入灵魂,偏生,还有一根粗糙的手指深入其中,助纣为虐。
刹那间,我的意志崩溃了,促使我开始本能的反抗。
嘴里「唔~呜呜!唔~呜呜!」的闷叫着,浑身铆足了劲儿要挣扎,但……纵使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又如何?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四十只手。
山贼们得意的笑了。
有人吆喝:「摁紧喽!都给我摁紧喽!放开的就不是亲弟兄!」当然是全力摁紧。
「唔呜——!唔呜——!」憋屈之下,我叫得更加的憋屈了,躯体因为过度的用劲,甚至都已憋出了血色。
但仍然于事无补。
终于,我一口气提不上来,头昏眼花的断片了,紧绷的娇躯也像是抽干了力气的死鱼,直挺挺的躺下。
「成了!」捏着我鼻子那人欣喜道,立即放开了我的鼻尖,让我得以自由的呼吸。
但恶毒的是,那瓶心思歹毒的yín药也顺势凑了过来,简简单单,便让我吸了个痛快。
没几下,腥甜的淡香之中,我的意识模糊了,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弥漫着妖艳的色彩,摇摇晃晃,天旋地转。
与之对应的是腰肢以下的位置,yīn道到zǐ gōng,盆腔到盆骨,整个都在剧烈的瘙痒,就仿佛身体住进了一群蚀骨的白蚁。
它们胡乱的攻击着我的神经,整得我灵魂都战栗了,清亮的yín水更是不要钱似的泉涌了出去,没几下,便仿佛将整个yīn腔都冲洗了一遍,满眼都只有亮晶晶的蜜汁。
立即有山贼忍耐不住了。
「行了行了,那瓶儿抠不出来就别管了,把你的脏手拿开,让我好好的看看这sāobī。
」说着,两根更加过分的手指泥鳅似的钻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左右扯开了我的蜜道。
众人立即把脑袋给凑了过来。
一开始看不真切,立即有人抬着我换了个方位,把敞开的bībī对准了太阳的位置。
金色的阳光洒落,透过那狭小的孔洞,照亮了我的体腔。
「哇啊~~」众人迷醉的看着,一齐发出惊叹的声音。
「你看这粉嫩嫩的肉芽和皱褶,长得太他妈勾魂了,难怪chā进去那么的舒服。
」也有人不满,怒道:「喂,你他妈能不能掰开一点啊,这么小的洞洞,老子怎么看?」「能不能好好说话,对着我,什么你他妈老子?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但说是这么说,手上却还加了把劲,更用力的左右扯起了我的花蕊,两根手指不够,就把手指变成了四根。
这下看得更加的清楚了,但首先入眼的却是个碍眼的小瓶子。
不用人说,立即有人捏了两根树枝过来,拨弄着瓶子翻了个身,将它揪出了我的yīn道。
这下看清楚了,一览无余,清澈见底,宛如一口见到了阳光的水井。
细看之下,井壁上的秀丽风光便不说了,好一副媚骨天成的锦绣河山。
最最致命的是井底的那汪鲜活的泉眼。
一次次欲语还休的收缩间,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溢出了清亮的yín泉,没多久,便潺潺的溢出了溪谷,顺着我的腹沟和股沟两头滑落了下去,到那实在粘不住的位置,才在重力的作用下扯出晶莹的水丝,一条条长长的细线般滴落。
众山贼彻底的看呆了。
一个不小心,竟是没抓住水蛇般不安扭动的我,将那井清幽的泉水彻底的打翻在地,一下子喷溅出老远。
「我肏你大爷,怎么抓人的呢!这都扛不住!」两手晶晶亮的山贼气冲冲的骂道,正是掰我bībī的那位。
立即有抬我的山贼解释:「不是呀,我们也不想,是这娘们自己滑得条泥鳅似的,抓不住呀!」是吗?那人明显不信,然而低头一看。
只见我的身上,玉颈,酥xiōng,小腹,纤腰,所有肉眼可见的地方,哪儿没有粘上他们射出的jīng液?自然是滑得跟泥鳅似的,好一副yín艳的样子——下贱,却也特别的勾人。
好吧,那骂人的山贼只得是作罢,但心里的不爽那就甭提了。
天知道!bībī里那井泉水,他本是想凑过去好好尝上一口的——没有理由,就他妈贼想尝上一口,毒死也认了!然而现在已不可能了,打翻了不说,再看到那么多jīng子,胃口已倒了。
他对兄弟们的子孙可没什么兴趣。
一不做,二不休,他选择把这股邪火发在了我的身上。
bībī是要肏的,但是一边肏,还不断的一边掏来我的yín水,使劲的往我身上涂。
涂得贼滑溜之后,便捉着我的躯体开始一边肏一边使劲的撸,仿佛在给我搓澡澡一般。
其他的山贼也没有闲着,如之前一般各自将我瓜分禁锢,一只只粗糙的大手贪婪的揉捏着我全身的肌肤,照着各个敏感的部位,极尽yín邪,百般玩弄。
就如同一群戏弄着猎物的蜘蛛。
而我,便是yín网中那只被不幸困住的蝶!但我无力去挣扎了。
此时此刻,因为yín药的作用,我的意识已经飘去了云端,完全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只觉在恶手大力的搓揉之下,浑身一阵阵说不出的畅快,尤其是它们不讲道理的撵过我xiōngxiōng,又或者刺激我其它敏感部位的时候,上颚发麻,后颈发酥,整个人魂儿都要飞了。
再加上bībī里那根使劲杵我的jījī,唔~~!所有的瘙痒都像是得到了强力的解药,瞬间解除,而后化作一阵阵舒适而又憋屈的肿胀,就好似盆腔里guàn入了沉甸甸的水银,一次次波浪般的冲击着我,只等那高cháo一到,便化作雷汞,蓄势待发,猛地炸一个天翻地覆。
不要!我不要!感觉到这种高cháo的bī近,残存的意志终于是叫醒了我,叫我发起了jīng神上的抵抗,不要如此轻易的服输!然而,它提醒得太晚,一切都已经迟了……那山贼没再杵我几下,我便开始了歇斯底里的叫唤,哪怕蒙着嘴。
「唔————!唔————!唔————!」癫狂的yín叫之中,我浑身的肌肉不顾一切的紧绷,好似一根根拉扯到极限的弓弦,这一下力道,十几个山贼都抓不住我。
但放开我又如何呢?不过是更加jīng彩的戏码上演。
小肚子猛烈的抽搐之中,我竟然不顾一切的niào了,喷cháo表演!只见清水样的yín汁一股股飚射而出,像是打水枪一般,一下下疯狂的射在了他人的脸上、颈上,和身上………「唔~~」见此,我羞愧的一声呻吟,喷cháo中无地自容的闭上了眼睛,为自己失控的表现而汗颜。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他们又不是什么绝顶的性爱高手,只不过是一群仗着yín药来欺负人的下流胚子罢了,凭什么让我喷呐?偏偏我还就是喷了,实在是丢人到了极点!可是,山贼们并不这样想。
短暂的呆滞过后,他们沸腾了起来。
「兄弟你可以啊!居然把她给干射了!」有人赞叹!「就是就是!简直是人间奇景呐!」也有人回味,「从前我还不相信,现在才长了见识,原来真有女人爽到了极点会niào!太他妈好玩了!」更有人不吭声,偷偷摸摸占据了位置,再一次提起我就肏,而我浑身瘫软,根本就无力抵抗,只能是由着他们去了。
就像是一朵熟透的蒲公英,不管是什么风吹来,都只会将自己一次次赤裸的放飞……第四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