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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狂想纪(01-04修)

在有些家庭里,做父亲的会对他的孩子说:‘你再这样我就揍你。’而做母亲的则是噙着眼泪,把孩子搂在怀里,爱护地低声说:“宝贝,你这么做对得起妈妈吗?”

谁能说第二种不如第一种专制呢?

很显然,当时我的主人就受到了他母亲类似的责骂:“你这么做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我还怎么做人啊,孩子,快点放它回去吧。以后别这样做了,这是很丢人现眼的事。”

仅仅是身体的某些部位和某些行为具有孩子不易瞭解的特点,这使主人感到神秘,因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触使主人发生了让他母亲看到的这一幕。

大人们实在不应大惊小怪,在儿童和青少年这两个人生阶段中,恶作剧、顽皮、和违反人伦的禁忌是自然的,本能的一种自然现场,除非这些现象过于严重。

可是这对于一个很传统的人来说,像我的主人那样,被自家人看到主人在打飞机时,会发出惊恐的声音。这声音对他来说是会产生巨大的恐怖,而且这个恐怖还会不断加剧,在他那yòu小的心灵里,以为这是犯了很大的过错,这时他已经把自己定义为一个罪人,是一个不道德的人了。

【第三章】

在主人十三岁以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功能只是限于为主人排泄体内的niào液。

对于这一点,不但是我这么认为,就连主人也是从那一夜梦醒之后才明白,他终于终于长大了。

是呀,十三岁那年的某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由我来说说吧,几乎是一夜之间,在自己的身上耻骨周围,yīn囊四周长满了黑色毛髮,毛茸茸的又有些软,当然了,如果主人觉得他们难看,就像欧美的x—art的影片那样,把他们全剃掉,是好看一些,但过了不了多久又长出来就不是那么好看了,而且碰着还有点棘手。

这话真不是骗你们,尤其是大冷天时,主人把我从里面掏出来撒niào,我也觉得凉飕飕,一下子就把我从睡眠里惊醒。

我记得很清楚,那也是我来到这个世上自身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我怎么会忘掉呢,断断不能忘记。

在这之前,我曾陪主人有过一段时间的蜜月期,那是我最快活的阶段,可是自从主人他能梦遗之后,我从来没有像那天早上醒来之后,自身的情感是那样的激烈,是那样的不知所措,诚惶诚恐地担忧了一个上午。

当然,我并不是孤独地承担这一切,不还有主人陪我嘛,嘿嘿。

后来我才从主人的脑海里认识到,他终于长大了,终于有了生育的能力,换言之,主人他已经有了当爸爸的能力了,我能不为他高兴么。

事情没有我想像得那么美好,我也是从主人有了梦遗后的第三天,我的悲剧就来临了。

主人不知怎么在家里的衣柜里翻找出一套影带,要知道在九十年代早期,那时候是没有dvd或vcd之类的存在,那个录影带上面印着一些洋文,中文字幕写着学生妹什么的。

主人的好奇心被挑起,原先他以为是那种普通的片子,结果不是,发现自己被骗了,心里又是一阵自责。

还没等主人的羞愧心褪下,结果几个画面之后,映出一些字幕,靠,敢情还是色情片。因为里面开始出现一些裸露女子的影像,更有一些血脉偾张的动作场面。

整个片子看下来,主人的心里难受的愈发利害,尤其隐隐约约发现主人的下体,也就是我软绵绵身体,不知何故突然变得很是僵硬,感觉从身上到头部的血液全部活跃了起来,起初的那个可以又捏又长的鼻涕虫,居然海绵体充血完成,硬的我特别难受。

可这次,我能感觉明显跟以往不同,主人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手不停地抓住我的身体,那个凹槽有褶皱的部位上下捋动。我感觉到自己异常的难受,很想恳求主人快停手。

“主人,主人,快停下,我受不了了。”我喊了很多次,可没用。“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

在我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主人将我握得更紧,让我透不过气来,我的身体的血脉顿时变得狰狞可怕,原本是静脉的血管开始bào涨出狰狞可怕的青筋,被主人的左手握着不放,上下摩擦。

在主人的手里,我感到体内有一股东西将要溢出,我的马眼处流出了伤心的泪水,我的脖子以上,也就是龟头那里,变得更通红,更涨,红彤彤的样子惹人喜爱。

体内的液体一直在积蓄着,它在等待着喷发,而我的嗓子眼里一跳一跳的,似乎在跟主人诉说它陪伴主人的长跑它很累,需要喘气,更需要休息。奈何跟随主人一个多小时长跑后,我终于还是未能克制住体内的液体氾滥,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液体从我口腔里,不停我使唤地喷出,累得我口吐白沫,我已经遍地鳞伤,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由最初的膨胀到现在的软绵绵,恢复原先的初始形态。

不知过了多久,还有一些液体流淌出来,我已经浑身麻木,就像被人打了麻醉针一样,儘管主人的左手把我放开,又拿一些至今清理乾淨我周围的wū渍,这时,我才感到呼吸顿时顺畅了,但总不能让人如愿,我懒得也没有气力搭理这一切,只想好好睡一觉或重新晕过去。

【第四章】

在主人二十岁的生日,他带了一个女孩回家。我还记忆尤新,她洗完澡出来看见主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胯下的阳具如同剥了皮的兔子一般,红通红通地伫立起来,足有五寸多长,这是我最为骄傲的时候,先不说硬度,也不说我害羞得脸红发热,单是被主人用手指玩弄得像个不倒翁摇来晃去,我就知道,站在主人面前的女孩很对我很是喜爱。

这也是我跟随主人二十年来,第一次勃发得很冲动。

女孩看见我伫立在主人胯部向她点头,顿时女孩就吓呆了,继而惊慌失措,大声叫了起来,“我的天哪,好大!好长!好粗耶!”

我甚是得意,这是我为主人换来的荣耀,也是主人高兴的时刻。

说实在的,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女人夸自己的yīnjīng巨大,更可况这话还是由主人喜爱的女孩说出来。当时的她就像那些yín荡的女人一样,立马利索地脱光了内衣,穿着红色的内内来到主人眼前。

眼看着女孩愈走愈近,我愈加兴奋起来,一上一下地跳动,貌似在跟女孩打招呼,又像是扬武扬威在宣誓主权,女孩见了主人那玩意,更加地性奋,一手握住那灼热硕大的阳具,上下套弄,一边抚摸一边用舌头来舔我,帮我沐浴,两道红晕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攀上她的脸颊。

没多久,女孩吐出主人的yīnjīng,也就是对着我在哈气,像是对我说话,又像是问候,“你说我把你放进我那狭小紧凑的蜜洞里,会不会把你憋死呀,小乖乖,别怕哦。”

我听了一阵愕然,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女孩跟我说露骨的色情话,我真应该为主人感到高兴。

当然,主人那时兴奋的要命,哪能理会我这些心里话,他连忙把女孩平放躺在床上,叉开她的双腿,脱掉她的红色小内内,茂密的森林里的那张嘴此时一张一合地在呼吸,又好像在引诱着主人,不,不对,是在招引我,而我明显已经动情了,自然受不了女人那张嘴巴的诱惑,从来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练枪场。

我激动地飞快挺身而去,顿时被埋没于森林中处。

这时候,我听见女孩的呻吟声慢慢的此起彼伏,宛如氾滥的洪水,开始在屋里蔓延。我开始为此所喜,主人不时伏下身子埋头苦干,可是无论多强壮的牛都有累的时候,何况主人边干趴在她身上喘气休息。

可是未等主人呼吸顺畅就听到她说,“快动呀,混蛋,人家正舒服着呢”,说完还拧主人的大腿,痛得主人一阵清醒。

我承认,在做爱这件事上,主人非常听从女方的意见,直到现在,主人还专研不少性知识,研究了不少体位。

无论是经典的传教士式,后进式,侧进式,女上位等等,主人都能一丝不苟地完成。女孩对此很是满意。

在性活动的过程中,女孩要求换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她认为女上位是女权意识的表现,由被动转为主动进攻,理由是我在上面夹着你,我有控制权,而不是你在下面可以任意捅我。

主人那时正在进行紧张激烈的性爱运动中,难得不辩驳她,何况这还是他人生的享乐中,儘管主人在心底一直认为,在生理上,是男人“cào”女人,而不是被女人“cào ”。

话是说得粗一点,但实际上就是这么一回事。在生理上,主人是一个攻击者,雄性是一个攻击者,而女性是一个闪躲者。女性为什么要保护她的贞洁呢?在生理上是有根据的。她要配种,要交配,所以就要找到好的品种,她就要挑剔。这是生理原因。像柏拉图在《理想国》里说的,女人的zǐ gōng像一个等待受胎的野兽一样,她不受胎就会做怪。

为什么?生理结构不一样。女权主义批评说,那我们怎么变得被动了呀?不,你在上面也可以,我可以让你在上面,不一定要男女平等,男女不平等也可以嘛。哈哈!男欢女爱,是一种生物的、动物的、原始的爱情,跟男权女权有什么个pì关係?“该死的”女权主义者,新女性在做爱这件事就是要扯上男女问题,完全是胡闹!

在快要溢满边缘的时候,也就是主人要加速运动,阵阵的颤抖就像从地心传来,主人的后尾骨感到一阵麻木时,他知道这次的加油游戏快要结束了。

我恍惚听见数以亿计的子弹在我前面呼啸,有些简直是在哀嚎,儘管桃花洞里很黑暗,潺潺流水不断从我身边流过。我也能想像今夜的烟花特别多,这场枪林弹雨组成的烟花将会持续片刻,到最后剩下一滩乳白色的尸体,从yīn道里面滑落在床单上,被医生叫做jīng液或被清洁阿姨叫wū渍,这些蛋白质的东西,常常被一些不安好心(不怀好意)的男人说成是有美颜效果用来欺骗无知女孩来吞jīng。

事后主人昏昏欲睡,任凭女孩在他耳朵说什么主人都毫无力气回复,嘴里囔囔着:“别搞了,快睡觉吧,明天我们还要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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