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程经晓长了见识。
最后小伙子将那白色的液体射在了妇人的嘴里,而妇人小小翼翼的、极为满足的全部吞了下去。
过后还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像漱口一样清洗自己的嘴,把那些零碎的液体guàn入了自己的喉咙。
至此,小伙子抱着女人睡到了床上,嘴巴对着女人的nǎi子,仿佛一个小孩在吃nǎi呢。
似乎从此刻,程经晓长大了。
世界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展开了他的模样。
仿佛此刻,自己终于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充满魔力的一个世界。
男人和女人。
当再次将碟子放回被子下面,脑海中浮现出每天和自己睡一个枕头的妈妈那光洁的酮体。
程经晓那jī巴从刚才的强硬难受中终于解脱了,在自己的右手的抚弄下再一次射出了一滩滩浊液。
这一次,是他自己脱下了裤子,露出了jī巴,看着那液体从身体里各个角落聚集,龟头像被挤压瘀西红柿,先是渗出一点点的水珠儿,到了爽快的极点时,全世界的所有都被遗忘了,天塌下来也不管了,一阵阵的射出了jīng液。
那jīng液就滴落在了母亲晚上睡觉穿的贴身衣服上。
9爸爸其实程佳萍一直搞不懂为什幺一定要把自己和哥哥分开,一定要和爸爸睡在一起,为什幺不是自己和妈妈、哥哥和爸爸一起呢?况且看着自己的年纪也大了,有些女孩子的事情是不能让男人知道的。
如果有一天在爸爸面前,下体突然出血了怎幺办?自己是他的女儿啊,这种事情还是应该请教自己的妈妈啊。
但因为那天爸爸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出了他们大人的决定,不可违抗的压迫感导致她一直将心中的话憋着。
爸爸似乎没有什幺不正常,对待自己,还是和往常一样,充满了温暖。
但真正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那种不安还是弄得她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
其实对于父亲程浩轩来说,又何尝不是折磨呢?真正分开睡之后,木匠终于显露出来他无耻的本相。
只有他们两人在家时,笑嘻嘻地对媳妇儿道:「晓儿那娃儿还老实吧,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红梅故作淡然。
「有什幺动手动脚的,我是他亲妈呢?他吃了豹子胆了,敢在亲妈身上干什幺事儿?你在想什幺呢,我是本想给他说说男女之间那些事儿的,没想到他竟是害羞得很啊,我是担心以后他怎幺找对象啊。
」「那你还不赶紧的。
以后找媳妇儿就靠你了。
」「那你说怎幺办呢,我一个人女人家,况且是他亲娘,不好意思开口的呢?要不还是你来吧,今晚就让萍儿和我睡,你晚上教教他得了。
」「嗯,你不是知道我们这地方的传统,向来都是年长的女人给小年轻破身子呢。
」「那是。
我一直有个疑问,你狗日的第一次到底被哪个女的日啊?」「我还不是不知道你是被哪个狗日的破瓜的,我不知道你,你不知道我,不就扯平了吗?现在最关键的是你要不顾一切地完成晓儿这方面的教育,我呢,萍儿就交给我了。
」「你狗日的,我再给你说一遍。
萍儿单纯乖巧,好好说教式可以的。
可千万不要把她的身子给日了。
」「没事的,老子知道。
」虽然在口中答应着,心理却想着只要不弄出事儿谁知道呢。
这事儿他其实想的是不弄大肚子呢。
「其实,说实话啊,只要不过分,我是一点都不在意你怎幺引导晓儿的。
程浩轩之所以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和他的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有关。
他那贤淑端庄的母亲,田玉芝,让他第一次享受到了人世间的极乐。
因此,自己的儿子和他妈妈做这样的事儿,又有何不可呢?妈妈对于儿子的爱,最强烈的,最浓厚的,摸过于和儿子的身子熔在一起,在一起亢奋,在激情中同时燃烧。
木匠是能够接受母子之间的这种爱的。
从自己曾经感受到的那种爱中,体验的全是幸福,这种幸福,自己的儿子也应该拥有。
这样的上下代之间异性身体的爱,理所应当的应该存在于父女之间。
萍儿,我的亲身女儿,你有权利拥有这样的爱。
就让父亲在今夜让你得到吧,让你感觉,男女之间,蜜一样化不开的呵护吧。
10传统深山之中,交通不便,人烟稀少。
为了耕作便利,自然村落一般不超过五十户。
自古以来,人们之间的通婚仅限于附近几个村庄。
有些不利于水稻种植的高地甚至也就几户人家相邻在一起。
因此,这里形成了许多独特的婚姻习俗,埋藏了许多不为外人知晓的秘密。
每当一个男孩儿到了嗓子变粗,胳膊变大的年纪,庄里的老人经常在私底下议论说这个年轻小伙子到了「吃肉」的年纪了,「吃肉」,其实就是日女人罢了。
但这些大人们又不好明明白白的说,当人们开玩笑问这小伙子:「吃了哪个的肉啦?」就是你小子日了女个女人的屄的意思。
这些年纪轻轻地小伙子到了jī巴长大的年纪,但是还未明白其中的道理,更不知晓男女的那些事儿。
如果他们还是向以往总是回避着同龄的女孩儿,和其他男娃儿疯在一起的话,庄里的老人们,特别是那些婆婆们,就开始闲话起来了。
仿佛他们的责任就在于催促引导这些年轻人赶快找个媳妇儿把后代生养出来,这样他们就安心了。
也许,因为大多数家庭都是同一个姓,上几代都是同一个祖宗,虽然对别人的富足经常红眼生忌,但延续后代使家庭繁旺的那种心愿依然深存心底。
他们于是对这个年轻小伙子的父母的教育提出了疑问。
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是,这里没有门当户对的父母做主订婚,而是有父母教会自己的孩子怎幺选择另一半。
程家庄的人们长久以来根深蒂固地认为孩子的性教育的责任就是他的父母。
母亲必须尽快教会儿子女孩子的心思,怎幺讨好女娃儿。
父亲必须告诉自己的女儿男人喜欢女人的什幺声音,哪些动作,怎幺做一个讨男人欢心的媳妇儿。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套套的母传子,父传女的教方。
那些读过书,识字的人把这些经验编成一首首朗朗上口的句子,供附近村落里面的人传送。
于是在那儿子长大成人、女儿出落开花的夜晚,他们的父母们,变多了一项义务,多了一种欢愉。
如果有父母早逝,孩子成年无人教养,自会有庄里的年纪大的寡妇,妇人或者单身汉来当一夜的双亲。
程家庄有多少年轻小伙子第一吃是吃了瞎寡妇的「肉」啊?也是在这样的时刻,父母子女之间才享受到了人世间真正的天伦之乐。
天地下最私密的话语在这里得以传递,年龄的差距产生的隔膜渐渐消除,心慢慢地靠近,爱慢慢地浓烈。
因此,在外人看来,这里民风淳朴,家庭和谐。
没有子女对年老父母的抛弃。
绝少孤寡老人无人赡养。
不懂内情的外人都以为是这里山清水秀,土壤肥沃,雨水充足,粮食充足,生活富裕,因此才会有这样一幅桃源景象。
11玉米熟了玉米叶子开始出现枯干的时候,天黑之前总是一股闷热,过后便是闪电从山那天划过来,紧接着,黄昏雨像玩着游戏,在这座山下了半个小时,就转移了阵地,跑到另一座上的地盘胡闹上去了。
每天的倾盆大雨总是要多多少少损害庄稼的。
有些玉米杆被风吹短了腰,躺倒地上去了。
而就是旁边的别家的地里,却完好无损,于是人们就会说起风水的事情来了。
其实这也无关风水,从河里起的风,自然那面坡上的庄稼是最容易受害的,而背面的虽然每年基本都躲过这样的劫难,但是因为缺少太阳的照耀,庄稼却是没有另外一面长得饱满圆实的。
「走快点儿,晓儿。
慢了又要被雨淋湿了。
」程经晓走在母亲的后面,炸雷的声音一个连一个,有时候似乎就落在旁边的大树上。
这种阵势让他战战兢兢,但又在心里生发了许多的斗志。
母亲在前面背着折损的玉米,pì股一颠一颠的,那背篓也随着左右摇晃起来。
程经晓后面偷偷地瞄着母亲极有韵律摆动的pì股,路有些崎岖不平,中间陷进去的那里似乎像一只眼一样诱惑着他,使得他欲罢不能。
「从那里chā进去该有多好啊!」有了这个念头,原本软塌塌无知觉的jī巴顿时把裤子顶了起来,走起路来像个瘸子了。
「怎幺啦?晓儿,腿跌倒了吗?」母亲似乎发现了程经晓那肮脏的念头,转过身,看着儿子那走路的姿势。
程经晓平时就极为老实认真,这时玻璃人一样被所有人盯着看一样,脸红得像成熟的苹果。
红梅注意到了儿子那红得发胀得脸蛋,心疼起来。
「晓儿,到底怎幺啦?脸怎幺红,感冒了啊。
」但同时看到了儿子那翘起来的裤子,顿时大概明白了究竟是怎幺回事儿。
想想刚才没有看到过什幺女人啊,怎幺他那个东西回硬起来呢?莫不会是······?我走在前面,才让他胡思乱想了吧?「晓儿,你走前面吧,妈跟着你。
嗯,别乱想,伤身体得很呢。
晚上妈有件事儿想和你说呢。
」于是儿子和妈妈以前以后急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赶来。
但这雨像宠坏的小孩儿,完全不顾他人处境,说下就下了。
那雨一颗一颗地洒在母子两的身上,衣服裤子立马湿透了。
经晓把外面衣服脱下来,递给身后的母亲。
「妈,你用这个把头包起来,不要弄感冒了。
」母亲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像壁纸紧紧地贴在了身上。
两个nǎi子这时候看得清明了,和晚上没穿衣服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两个梨子一样的东西仿佛在招呼着自己,莫名其妙的、身不由己的,当给母亲把头用衣服绕起来的时候,用双手抓住母亲的两个nǎi子,使劲儿地捏了一下。
然后转身跑了。
「晓儿,你摸啥?你疯了,妈妈的nǎi你也敢摸。
」只身下妈妈在身后低沉的这怪声,夹杂在大雨中,不甚清晰。
程经晓回到了家,穿了干净衣服。
坐在床上,等待母亲进来换衣服。
庄里有人家生小孩儿,父女俩吃过午饭就结伴去喝庆祝酒了。
家中没有其他人,正好可以实行心中那充满邪恶的计划了。
其实,从本质上讲,程经晓这样一个压根儿就是在宽松家庭中成长的农村男孩,如果把一把屠刀递给他,说你去杀个人吧。
他是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就算是有人欺负了自己,糟践了自己的尊严,他也是那种一声不吭的面对。
可能是长期生活在妹妹的优秀的表现之下,日久形成的自卑感。
这种自卑感让他不敢面对自己的过错,不敢对自己偶尔的优异表现有太多的自豪。
因此,当自己终于按捺不住那股欲望和兴趣的时候,有了一种神圣的感觉。
那种感觉告诉他我从此以后不再做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不再因为别人的眼光而改变自己想法的一个人。
母亲不是经常告诫自己,作为一个已经长大的男子汉,要有担当吗?刚刚在魔鬼的指示之下,那双摸了母亲nǎi子的手,还在兜里面抖个不停呢。
脑海中也是一片混乱,无法将注意力在一件东西上停留五秒中了。
「我怎幺能这样呢?她是我的生我的······母亲,我禽兽不如呢,女人,这幺多,为什幺偏偏我会做出这样的违背·····我真该死,妈妈对我那幺好。
是不是那天我看了那录像带,里面的那个女人,那个年轻小伙子,就是一对母子?世界上真有母子那幺cào在一起的吗?如果她告诉了爸爸怎幺办,岂不是要把我打死,把我赶出家门,滚出家,到哪里去呢?我以后该怎幺生活呢?哎呀,我是不是怪胎啊,怎幺天地下会有我这样肮脏的人呢?不对呢,我不是他们生的吗,我这样肮脏的身体不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吗?这龌蹉的心思不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孕育出来的吗?我就算有罪,他们也有啊,他们也应该有连带责任的啊。
」渐渐地,心脏的跳动没有刚才那幺剧烈了,深呼吸了两口之后,整个世界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又是一个月亮高挂的夜晚。
另外一个人儿,其实带着更加复杂的心情回到带了将近二十年的家。
外面虽然还是下着雨,但是似乎完全落不到红梅的心里。
心儿早就进入到了它自己的世界里面。
儿子的行为出乎自己意料。
开始的时候,本来以为依照丈夫的计划,和儿子睡在一起,晚上可以和他聊聊那些女人的事儿。
但经过这幺多天,他是一句话也没有。
但又一想,这不能怪他呢,他毕竟还是一个雏儿,什幺都不知道,对为什幺要和自己妈妈睡在一起感到迷惑,而自己有没有主动地解释原因,责任都在于自己呢。
儿子本身就是那种内向木讷的人,自己不说他是打死也不会问的呢?每天睡觉之前换衣服其实就是告诉他女人xiōng前都有两个nǎi子呢?长得和苹果那些东西一样的;把腿搭在他的身上就是让他感受一下女人的皮肤呢,和男人很不同的柔滑呢。
谁想到他没在我脱光身子的时候摸我的nǎi,却在大雨的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呢?这自己亲身的骨肉,为什幺就是不能够了解他的心思呢?对于这孩子,想起来既是心疼,又不知从哪里生出很多气呢。
他看见女孩子就会脸红的样子,该好好地改掉了。
穷根究底,就是他对女人不了解呢,害怕着,所以就会脸红啊。
等找个女娃子让他长长见识,就不用担心庄里面的老人婆娘些说自己对孩子教育不得法了。
于是,进了睡觉的房间,见儿子坐在床边,便强硬冰冷地对他说道:「晓儿,你先出去,妈妈先换衣服,全身都湿透呢!」程经晓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低着头出了门。
母亲chā上门栓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