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出去啊好痛啊乔灼嘴角扬著冷笑,声音却没变化。
受不了了吗我的小心肝,让我再疼你多一点啊这样好不好还是这样
啊不行了快出去
他明明坐在床角,可南峻却如疯了一般,只认定怀里这个是他,更因他的配合呻吟声而全力抽动,每一下都是使劲进出,了一会干脆坐了下来,将那人环抱著坐在他胯上,双臂搂紧,胯下开始一下下重重上顶,他怀中那人身躯还真和乔灼有些相似,只是整个人看上去比他小了一号,年纪也更轻,此时长发垂挂下来,只能见到他紧咬红唇,忍受著胯下那巨物的侵入。
南峻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为重,挺了近百下之後,才猛然绷紧身体随著一声长嘶施放出来,带著怀中那人重重躺下,呼呼的直喘气,血红的眼睛也完全闭合。
一边乔灼靠过去柔声道:喝一口酒解解渴,说著将身边另一只酒杯递到他嘴边,南峻咕嘟一声大口吞下,没一会功夫就睡得死沈。
这时他身上那人才慢慢爬起身,红肿的菊慢慢将南已经软垂的巨吐出来,他似乎十分艰难的才能起身,捞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垂头到乔灼面前。
乔灼伸指轻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他几眼,淡淡一笑:做得不错。这里是银票和衣裳,等会跟我出去後立刻换装朝西走,在景县呆著不要离开,记住了吗
是。那人答应了。乔灼才撒开手,目送他换好书僮的衣服转过侧门去了。
乔灼鄙夷地看了呼呼大睡的南峻几眼,将自己杯里的酒全倒在他那个杯里,将那杯里的药味全部荡洗干净,再将酒水都倒在了窗外的荷塘里,这才倚著窗子坐下一边喝酒一边等他醒来。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听南峻呻吟著慢慢醒转,一醒来没看到身边的人,慌忙转头见到窗边那身影,才放心一笑,起身下床走近他:心肝儿,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怎麽能走如今我不是得依靠峻兄了吗乔灼的神色频为楚楚可怜。难道峻兄厌倦我了
怎麽会南峻一把将搂住凑过去又要亲他,却被乔灼一摆手拦了开去。我看你是花言巧语的糊弄我。
南峻立刻伸手指头:我可对天发誓,对灼弟绝无二心。
那你答应我的事几时办乔灼目光炯炯,他抢了我的宠妾,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断。
嘿嘿。南峻一笑:女人有什麽好的。
看吧,我就知道你这人,没得手之前什麽都说好,如今一上了床你立刻乔灼刷地一下站起来,披紧衣服就往外走。
南峻急了,跳上去一把抱住,咬牙跺脚:好好,乔少临一定留给你来杀,只是眼前时机还没成熟
时机乔灼回头,妩媚的眼角一挑,修长手指抚上他的脸:死冤家,说话总是有一半没一半的,你倒是说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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