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点了熏香,淡淡的香味似有若无,欢颜在屋里坐下,思绪沈沈又想到乔少临的话,不由得一忽尔心疼一忽而又是甜蜜,正沈迷间,却听一个声音轻轻一笑:瞧你过的,很舒服呢。
这声音虽轻在她耳边却是如同乍雷般地惊天动地,她猛然扭回头来,便见屋子一角屏风後面,乔灼一身黑衣慢慢地走到跟前。
她惊愕地呆呆注视他的样子令他忽生怒气,上前扣住她下巴往上一提,逼到与她瞳孔对视的地步:记不起我是谁了
欢颜却是脑中呯呯乱响,惊慌失措地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乔灼。
他眼瞳顿时一沈:叫得好呀,我的小娘什麽时候也敢这麽叫我了说罢一把抓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提拎著贴到自己身上:喂得很饱的模样啊,双眼泛春,肌肤如水啊。
阿灼。她再迟钝也知道他已经在怒火颠峰:你怎麽来了会很危险的。
我的小娘在别人胯下承欢呢,我怎麽可能不来。他盯紧她的红唇,狠狠俯头将其吸吮在嘴中,他本不是在吻她,他像是要将她咬碎了吃下去,他的鼻梁直直地抵在她的鼻端,简直完全屏住了她的呼吸,而她的嘴更是半分也脱离不出来,任他撕咬肆虐,只片刻功夫,她就喘不上气来,小脸儿涨得通红,双手被他连腰扣在怀里,只有两条腿能勉强动弹,除了急蹬,却也做不了别的。
看著她的样子,他终是不忍,松开了口,由得她大口喘息著,却伸手将她扣在自己口:马上跟我走,我就饶了你。
欢颜一颤,他立刻低吼:你不想走
走走得了麽你怎麽进来的这地方她语无伦次的说著,忽然脑中现出一幕可怕景色,她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使了全力推他:你快走快离开这儿,千万不能让他抓住了。
凭他还抓不了我。乔灼轻哼,我只问你,跟不跟我走
他比从前瘦了,俊逸的脸上有了愁容的痕迹,总是风流轻笑地眼睛也如同黑湖般沈寂,那瞳孔中两个小小的她的倒影,竟是令她有崩痛之感。她颤抖地伸出手去轻抚他的脸:你瘦了。
喝不到你的水,自然要瘦。他说得一本正劲,倒教她红了脸:胡说八道。
你太不尽职了,我的小妈。他紧紧搂著她,每一寸都与之贴附:你得好好赔我。从前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到这鬼地方来,你原谅我吧。他垂在她耳侧,说的话却令她忽然泪如雨下。
我们离开这里,过最自在的日子,把你我都养得白白胖胖的,你瞧你这样子,跟个纸人似的那家夥不说他了,我们走吧。他一把打横抱起她来:都轻成什麽样了,我敢打赌你的小白兔也变小了吧。
欢颜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他一俯身紧紧贴到她脸侧:我很想你,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想你想得快要疯了。不管这些日子发生了什麽,我们都让它过去好不好我们都忘记这一切,重头开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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