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初衷总是令他每每想到就不痛快,可是,他还是很享受她那模样站在自己身前的样子。
他半支著肘,靠在一堆软垫上看著她,她穿著一身流纹绘蝶地层裙,挽著团花髻,碎发垂在耳侧,微微晃动,她靠在窗边,正趴在那里朝外看,有一抹细碎的阳光印进来,洒在她脸上,透出明媚如玉的光影。
颜儿。他终是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她一愣,回头看到他的眼睛,只得放下窗帘靠过来,他将她搂在怀里,轻吻她的脸颊,暖暖的气息在她耳边回转:喜欢吗到外面来是不是比呆在府里自在她轻应著点头,顺服地贴著他。
前阵子他巴望著她能快快怀孕,是以让秀儿给她每天都下一点儿春药,虽然後来经太医提醒,怕伤到她的身子他还是将药断了,可是那个药在她身体里还是有些沈淀,如今她比以往可容易动情得多。
感觉那柔软的身躯贴著自己,他一伸手将她的裙摆撩起,跟以前在府里一样,除了她来信期的日子,平日他都特别叮嘱了不让丫头们给她准备襦裤,他的需求实在是迫切而频繁,她也就渐渐习惯。
可是感觉他的手指探入花她还是抖了抖,想要吗他轻语,我多想你能再开怀一点儿,身子好一点,能为我生一个孩子。她一哆嗦,他又道:有你这样的眼睛的孩子,到了那时你才会真正的完全属於我一个人,是不是她不由得有些泪湿,她实在是没办法去恨一个人,当初因为他用少临要挟自己,她对他有过厌恶,那也已经是她最大的反面情绪了。
可终是他救了她的命,他对她的宠溺其实丝毫不逊色於少临和乔灼兄弟,只不过因为他在她心里的份量太轻,却又份外地强势令她心生反意,有时甚至是故意地以漠然回应。
可是听到他的话,她还是有些难过:我,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麽他问。
我是不能生的。她说著眼圈都红了。
他一震,将她抱得更紧:你只要听话,好好养身子,我找天下最的大夫来,一定行的。你得信我依靠我,再不要用那样冷冷的样子对我,我看到那样的你就忍不住要想,你是不是又想著别人了,唉,这个念头弄得我都快疯了,所以才会想要一个孩子守著你。其实有没有孩子,又有什麽要紧了。只要,你是我的。
他俯视她,我要你是我的,全部都是。只是我一个人的。她傻愣愣地与他对视,眼圈红得更加厉害,那怯怯的目光令他百爪挠心般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他一俯身将她放在软垫上,抬起她的双腿,人却俯到她双腿下。
啊,不要她惊呼起来,身後叠著软垫,使得她身子半歪著,正可以看到他的头埋首在她腿间,这场面令她又惊又羞,花里顿时便溢出水来。
你叫起来外面可就听见了。他笑看她一眼,埋下头去,尖软的舌头已经抵在花口,她涨红了脸,忙用双手捂著自己嘴巴,可身体的骚痒却是难以抑制,很快就忍不住扭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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