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微润,伏下头贴著她的头,做了新的欢颜吗她的意思他明白,可是他又怎麽可能是成就她人生的人呢,她差一点点,就毁在他手上了。
他将她搂地更紧,整个身体紧紧贴附著她的玲珑曲线,这一种久违了的柔软触感立刻点燃他的欲望的同时,他却忽然将她推开了一点儿,紧紧握著她的双肩,垂著头在那里用力喘气。他不知道他的样子真把她给吓坏了,你怎麽了你脸很红怎麽了你受伤了吗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克制著自己将她挪到一边椅子坐下,他自己则拉过另一张椅子来坐到她面前:我没事。
你明明就不舒服了,你刚刚的脸色,你的手都滚烫的她细碎的分辨著,可说到一半忽然止住了,这才想明白过来,随即自己脸也红了。
这迟钝的丫头呀他忍不住轻笑,看她雪白的脸庞被绯色渲染,连脖子上都红了,此刻垂著头,更能见到肌肤上细小的绒毛他不得不再度克制自己,坐直了深深呼吸好一会,才道:我这会儿过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他的语气十分慎重,令她暂时忘记了羞涩,抬头看他,却见他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递到她面前,银饰包边的一块绿玉,这东西她自觉回答:这是明源利给我的。
他一怔:他给你的
是呀,他说这东西是我的。她眼神更加温柔,将那玉锁拿在掌心轻轻抚。却没看到他脸色骤变,你的
他竭力控制著自己,是以她也没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同,点头道:嗯,说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东西,後来让人贩子拿走了,不过那些事我早就都忘记了。
你被拐卖之前带在身上的东西那这上面的字是什麽意思,你知道麽乔灼眼瞳变地乌黑,紧紧盯著她的嘴唇,似乎盼望又害怕她说话。
而她的声音徐徐,她还是垂著头,因为眼睛里已经有了湿意,指尖轻抚过那四个小字,她轻轻地说:他说笙歌是我的名字,慕颜是我爹娘的名字。她沈浸在暇思之中,又说:可惜我不记得了,要不是他说出好些我小时的事,我肯定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时我有好多小夥伴的,也知道是人总会有爹有妈,我只当是他们不要我了,身边好些夥伴都是这样,灾荒了养不起了或是饿死病死了,才将女儿卖掉却没想过原来我是被拐来的我的爹娘得多伤心呀,他们做了这麽好的玉锁给我,应该是很疼我的吧他们得多伤心呀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到後来简直细不可闻。
身前的乔灼却猛然将她搂在怀里,失控的双臂简直要将她摁进身体里去,他的声音响在耳边,竟是有著悲喜难辨的哽咽声:我会代替他们好好疼你,欢颜,我的欢颜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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