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福,我们很好,在徐州挂个虚职,钱粮不缺,过得逍遥自在。”陶应说道。
他说的一点没错,两人就是过着富家翁的惬意生活,在徐州过得最舒服的就是他们两人,两人这些年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每人生了七八个孩子。
陶商说道:“听闻袁谭出兵泰山,周大人准备对你们进行说和,他已派人去见袁谭,派我们两兄弟来见将军,想请将军一唔。”
“周仓想请我去徐州?”臧霸诧异道。
“将军不可去徐州,恐怕凶多吉少!”孙观急道。
“不必担心,周仓不是那种人。”陶商摇头道,“我认识周仓二十余年,此人做事磊落可不像刘备。”
陶应也说到:“正是,周仓是我所见最仗义的人,若没有他,我们两兄弟还有徐州还不知什么样。不光是我们俩,你看看糜芳、陈登哪一个不受重用。”
臧霸低头不语,在徐州之时与周仓交集不多,但此人确实不错,而且深受陶谦器重,只是自己此时不能离开泰山啊。
“其实将军不用去徐州,我们与周仓一起离开的徐州,他在泰山界首等着将军呢。”陶商再次说道。
“唔?那倒是可以一见。”
“将军,我跟你一起去,看周仓如何说。”
“好,马上备马,带千人与我去见周仓!”
不到半日功夫,臧霸与孙观就来到周仓临时扎下的小寨,看情形周仓不过带了百十人。
“臧江军、孙将军一晃十数年,两位将军风采依旧。”周仓亲自迎出营门。
“周使君这是说的哪里话,周使君牧守徐州又得辽东,才是春风得意。”
“哈哈,请两位帐内说话。”
三人一起入大帐落座,周仓身边只有孙达陪同。
“听说周使君有意说和我与袁谭,不知使君打算如何说和?”臧霸开门见山直接发问。
“我想问将军,这十多年都在做什么?”周仓反问道。
臧霸与孙观一阵无语,两人回想一下,是啊,这十多年自己在做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好像就是从琅琊搬到了泰山。
“周使君有何指教?”臧霸抱拳道。
“指教谈不上。我出仕时是追随陶大人在幽州,当时就有定远之志,曾与公孙瓒大战鲜卑人。之后又随大人辗转来到徐州,前些日子去一趟辽东,不免旧志萌发。”周仓说起陈年往事,完全没有套路,说的臧霸与孙观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