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我也想不明白,反而脑子都想的有些发疼,索性也就不再想了。
“后来怎么了?”我问。
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污血:我吃了那个药,身体就快速的恢复光润……我便信了他的话去找到了你,获得了灵魂之泉建造的永恒不灭的身体。
我思考片刻道:他没有说什么别的事?
张健眯着眼想了片刻摇摇头:没有。
“没要要求你做别的事?”
这话虽然听起来像是一个意思,但却是不同的,第一个问的就是想知道老史对他还说了什么,第二个则是说他们两人的约定。因为此刻的我已经不再相信某个人会无偿的帮助你,他们对你都肯定或多或少抱有某种目的。
或许也有不要求回报的人,但除了华哥许康晓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尽心尽力的帮我。
张健眯着眼细细思索了片刻摇头:没有。
送别了张健,我便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家里,站在家门口却始终踏不出那一步。这不是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而是一个孩子对父母的愧疚和歉意。我不想再让父母红一次眼,快乐过后再次泪眼分别,每天提心吊胆等我回家。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如此了。
我打通了宁鸾的电话:别声张,出来吧我就在街口等你。
“行,我知道了。”话罢她便挂断了电话。
其实宁鸾不笨,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冰雪聪明,在你的话里往往几句话她就知道你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我实在想不明白如此聪慧等我女孩为哈要讲那么封建的一套。
没过几分钟一道身影讲我从自己的世界唤回。
宁鸾穿着一身紫色皮衣,皮衣很小从肚脐隔开,发丝披散在肩膀后,一顶紫色蕾丝冒带在头上,火辣而又性感。
我俩人都沉默了,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很久不见的朋友可能你在网络上和他聊的还很开,可见面之后就像是两个陌生人第一次见面一样,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
她轻轻一笑率先开口:不请我去坐坐。
“去哪?”宁鸾也愣住了,旋即哈哈大笑,笑的花枝招展:随便。
随便找了一家饭店,点了两个菜,一杯酒下肚我也放开了问道:你这一年都去哪了?
“去了一个能找到我过去的地方。”宁鸾神色有些迷离,但她的眼神里有着痛苦和伤感,我能感觉的出来。
“过去……”我轻声重复一句,我也想找到我是去的这半年的记忆:“那你找到了吗?”
她点头又摇头:算是找到了一半。
“倒是你,没想到一年多不见,你孩子都有了呢。”宁鸾轻笑一声,有些苦涩。
举起酒杯,一口饮尽,这是我最不想提及的痛。
“小东你知道吗,其实……这次我回来其实是带着一句预言的。”宁鸾话锋一转,我抬头盯着她问:什么?
“所爱隔山河,山河不可移。”
我忽然笑了,很可笑:你的意思是我和许康晓之间心里还有隔阂?
这特么的纯属狗屁!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心中竟有着压制不住的愤怒。我们两人都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什么所爱隔山河,山河不可移,我去他娘的。
“小东,你别激动。”宁鸾叹了一口气: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