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渊看到身后的人不再说话,于是看了我一眼,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是要把自己的心给吞噬了。
谢景渊转过身,慢慢的迈着步子离开了,自己宁愿我可以和自己大吼大叫,对自己发火。
可是我就这样躺在床上,没有一丝血色,静的可怕,让自己好害怕,原来心痛是这样的感觉。
我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嘴唇微微颤抖着,活像一个将死之人。
可是就算是这样的自己,都换不回自己心上人的一句挽留和安慰。
他就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正当谢景渊要转角彻底离开的时候。
一直不说话的我这才开了口,慢慢的说道:“谢景渊,你真的要走吗?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
谢景渊听到这里,心里更加难受了,于是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
谢景渊就这样头也不回的,很是潇洒的模样走了出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可是却给足了我放弃的理由,就是这样,自己都还是爱他,自己怎么这么难受。
我真的很希望这个身影可以留下来陪着自己,哪怕是说几句家常话。
自己真的不想要再说什么,可是心里的难受和委屈却是死也忘不掉的。
谢景渊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呢?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如鲠在喉。
看着不远处的宫殿,谢景渊回头定定的望着,竟然像个疯子一样傻傻的笑了起来。
自己最爱的人就要去放弃自己了,这次是真的了。
谢景渊拿起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谢景渊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自己还有剑刃,谢景渊看了看手中的剑。
这是陪伴自己最长的东西,也是自己最爱的,看着不远处的一片竹林,谢景渊用轻功朝着竹林飞去。
看着一片葱绿的竹林,明明是生机盎然的样子,但却惹得谢景渊心里一阵烦躁。
于是谢景渊拿起手里的佩剑,没有章则的挥舞了起来,凌乱却是带着阵阵杀意。
剑横扫着这片竹林,没过多久的时间,竹林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
而谢景渊像是完全没能宣泄够,微微喘着气望着已经凋零的竹子。
一个男人就这样毫不遮掩的哭了出来,像是想要哭出一切的难过。
男人慢慢的迈着步伐,三步一回头的望着宫殿,像是怀念着什么,是自己的爱情吗。
是还没开始就要宣告结束的爱情还是自己深爱到无法自拔,深入骨髓的女人呢?
谢景渊也不知道了,或者是两者都有,或者是两者其中一个,皆有可能,可是谢景渊再也没有力气去想了。
理智终究是胜过了感情的,不知道是感情不够刻骨铭心,还是自己太过理性。
自己有的时候真的很想要顺应着自己的感受一回,可是自己不能,自己配不上这样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天生不属于自己,如果自己有一天可以变成最优秀的人。
又或者是这个女人只是面前的女人,并不是苏荷,一如所有的时候,自己才敢去拥抱这份感情,才敢真诚的面对自己的心。
有的时候,还真的是恨透了这样的自己,懦弱而又卑微,怀揣着真心却又不敢去触碰这份感情。
就让这份感情飘在风里,飘得干干净净,希望这是一场很强烈的大风,可以吹走一切。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谢景渊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像是丢了最重要的东西,狼狈的迎着冷风走着。
像是没了家的孩子,丢失了一切东西,却又无奈,无法挽回。
谢景渊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之中竟然走到了山崖。
看着不远处的山崖,谢景渊掏出腰上别着的酒壶,满当当的酒不停的在谢景渊手里摇晃着。
后面的一双眼睛却一直注视着谢景渊,而此时的谢景渊却是毫无防备。
一口又一口的闷着酒,谢景渊一句话也不讲,却又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景渊就这样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远处的那双眼睛紧紧的盯住谢景渊,一刻也不敢放松的样子。
树后面的那双眼睛已经瞪到通红了,可还是不敢放松。
突然,谢景渊迈开步子,走到了悬崖的边沿坐着,一口一口喝着酒壶里面的酒。
树后的眼睛透露出危险的目光,带着欲望和可怕,而这,谢景渊却是没能发现。
精瘦干练的身体,一看就是经常训练的缘故,目光如炬,紧紧盯住没有防备的谢景渊。
男人从月色中渐渐走了出来,带着自己的匕首,轻巧却又锋利无比。
谢景渊喝的有些迷迷糊糊的,盯着地上,却恍然之间望见了身后的影子。
谢景渊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渐渐握住背后的剑,准备此人只要有所行动,就要拔出剑来。
自己还真的是太过于大意了,竟然为了私人感情而忘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谢景渊的心不停的下坠着,幸亏自己及时发现了,可是现在的自己头疼难忍。
“谢景渊,可算让我抓住你了吧。”裴泽书撕开人皮,露出俊美的身姿,眼中一片阴暗深不见底。
“裴泽书?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谢景渊一头雾水,刚喝完酒的脑子又很昏沉,导致步伐也有些不稳。
裴泽书展颜一笑,不急不慢的摸了摸自己漂亮的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