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什么呢?
1909年纽约三角纺织工厂的那场大火中丧生的140多名女工吗?
可明天游行的主题也不是三八妇女节啊
“哎呀。”王学谦突然懊恼的自言自语“忘记问兰金明天集会的内容了。”
一遍遍的从脑子里过筛子般的过了个透最后还是发现即便想要从珍妮特·兰金的谈话中得到只言片语的信息都可能无法探析集会的主旨。这就麻烦了如果不知道聚会的主题那他再认真的写演讲稿到时候也用不上啊
不会是珍妮特·兰金故意不说的吧?
不是王学谦故意腹诽这个女人混迹在一群老奸巨猾的政客之中珍妮特·兰金的手段肯定有一些。不过她还是摆脱不了狼群中羊羔的命运被那群老政客啃食的连骨头都不剩。
对付不了老政客珍妮特·兰金却不见得一点心计都没有如果故意不说集会的内容王学谦很可能不得不照本宣读珍妮特·兰金早就准备好的演讲稿即控制了他的言行跟‘妇女争取和平与自由国际联盟’聚会的宗旨完全符合也让王学谦哑口无言是有意识的预谋还是无意识的巧合?
如果是前者那么以后跟珍妮特·兰金的接触就要小心了;但如果是后者那么很可能说明珍妮特·兰金当时正在盛怒之中被王学谦一个又一个的要求完全气疯了。
可这能怪谁呢?
是王学谦自己忘了问的再说当时一副咄咄逼人的刻薄样肯定在珍妮特·兰金的眼中流下了不好的印象。要不是他的发明和工厂正在生产女生健康用品这是人类历史上的突破不同于香水对女性魅力的提升。一次性经期用品能够彻底解决女性在周期性时间段中的尴尬生理表现。
王学谦可不是个容易服输的人要不然他早就和梅隆、摩根这些大财团妥协了。
“小样你以为不告诉我就看不出你们的小把戏了吗?”
“不就是提高工资和福利待遇吗?”
“哎呀提高工资和福利这应该跟工会有关系吧?”
“反对家庭暴力?”
“这个可能性有点小……”
……
在工厂三楼的临时房内王学谦来回的走动着就像是一头饿了三天的狼眼睛泛绿的看到了一只躲在山洞缝隙中的小羊羔明明是看到美味就在眼前就是无法钻入石头缝隙中将羊羔叼出来。
这份难受困扰着王学谦直到后半夜。
半躺在沙发床上的王学谦若有所思的胡思乱想着脑袋就像是被水泡过一样混沌不堪。
“天下文章一大抄求哪位先贤显灵保佑子弟蒙混过关……”
东方的先贤肯定无法满足他的请求了但西方的先贤王学谦也认不全啊
^ www..com 在劳累的焦虑之下王学谦视线越来越模糊。他试图用摇头来摆脱这种恼人的纠缠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懈怠。可眼皮很快就耷拉了下来。
……
喧闹的会场身后是希腊风格高达的大理石廊柱需要几个人才能合抱的柱子拔地而起托起神庙一样的建筑来。
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群涌动白色的标语各色的服装还有黑色的肤色在阳光下散发的光泽。就像是一副五彩缤纷的苏锦在阳光中流淌着在微风中变换着。
太阳有些刺眼面前是一个金属质感十足的麦克风在风声的作用下发出嘶嘶的杂音。奇怪的是他听不到所有的声音就像一下子被屏蔽掉了一样让他处在失聪的状态中。但心灵却像是沐浴在圣光里纯净的光芒洁净了灵魂深处的角落。
咚咚……
王学谦感觉背后有人推了他一把跌跌撞撞的往台前紧走了几步在尴尬中他勉强露出还算灿烂的笑容就像是沐浴在春分里一样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蓬勃的气息。
咚咚咚……
这回他听到了声音很奇怪麦克风竟然毫无征兆的想起来紧促的像是行军的鼓点让人猝不及防。
仅仅张口说了几句话台下就沸腾了热烈的呼声就像是海啸般的席卷了广场的每一个角落。
王学谦还在奇怪他什么都没说台下的人高兴个什么劲?
飞舞的彩带在气球的带动下飞快的升向高空。
这一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任何的动作都是多余的人们完全沉静在愤怒的海洋中……
是抵抗?
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