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
年初晨根本就不想相信父亲会突然之间昏倒住院的消息 亦是因为他的昏倒 医院的相关工作人员才会从年大雄的手机里找寻到年初晨的好吗 父女两个才能见面
原來 他们一直在同一个城市 竟然却见不到面
“是年初晨小姐吧 你父亲的况有些严重 我们进去谈谈 ”
年大雄的主治医生神十分的凝重 更是由于这一份沉重 年初晨有不好的预感传來 千万不要是令人痛苦难受的事
“这是你父亲的诊断结果 肝癌早期……”医生向年初晨递诊断结果
好半响 年初晨看着那张诊断书 不敢相信 亦是说不出话來 “这……这不可能……有沒有可能是诊断错了 我爸爸他……很健康 平时连小感冒也沒有的 那么健康的人……不可能得癌症吧……”
她嘴里说着不可能 越是如此 心里就越可以肯定了
“我知道 一般况下 让患者家属接受这样的事实很难 可是必须面对 这是必须面对的 早期的话 若是家里经济条件允许 患者的身体也能支撑 可以建议做换肝手术 进行肝脏移植手术的时间越早 肝癌的复率就越小;移植越晚 复率越高 ”
医生替年初晨解释着况
“只要能救我爸 那就动手术 钱的事……”
提到钱的时候 年初晨顿了顿 虽然她是可以依靠聂凌卓 可是 目前聂凌卓的况 他自己都已经够混乱了……
“可是 年小姐 你要明白 肝脏移植手术是大手术 有一定的危险性 通常况下患者不愿意接受手术 再加之手术费用 很多综合因素 通常……”
“沒有通常 不管什么因素 我们动手术 我会说服我爸手术的……”
年初晨打断医生的话 又喃喃自语的重复着 一定可以说服的
不是除了手术之外 就沒有其他办法了吗 若是不动手术的话 不是沒希望了 不是完完全全沒希望了吗
年初晨一个人静下來的时候 心越的颤抖恐惧……
该怎么办
手术 还是不手术
其实 年初晨并不如表面上的坚定 只是无路可走了 除了手术还有一线希望之外 其他已经走不通了……
在年大雄病房边静坐了一片 近距离之下 年初晨注视着父亲的脸 “什么时候脸上有了这么条皱纹 ”
从什么时候开始起 她真的有在忽视父亲
年初晨眼底泪如泉涌 “怎么会生这样的事 爸爸的身体明明就很壮 为什么不好的事全部落在我们家了 ”
先是明康 再是爸爸 最后 是轮到她吗
年大雄动手术的事 年初晨沒办法告诉聂凌卓 尤其在聂凌卓最烦乱的时候 她不能再自私的给聂凌卓添乱了
年大雄动手术的事 年初晨必须这一次靠自己解决……
“明康 听到留 回我电话 ”
最近 年明康到底在做什么 联络不到人 手机又打不通 让年初晨亦是很担心 而这节骨眼上 需要年初晨担心的事太多了 年明康希望自食其力的不给年初晨惹麻烦
只是 总有人给年明康惹麻烦:
陆雪儿的存在 便是麻烦的所在
像年初晨那样 打不通年明康的电话 可她会自动找上门 “喂 小子 干什么去了 ”
陆雪儿双手环胸 油腔滑调的挡在年明康面前
年明康则只是简简单单的扫了她一眼 态度冷然 活似把她给当成了透明人 不搭理的态度
“你 又跟我拽是吧 ”
陆雪儿不服气 趁着年明康开门时 又是眼明手快的挤进了他家 进去时幸灾乐祸 “想不到啊 你的家里竟然这么干净 第一次來的时候是 这一次來还是这么干净 有洁癖吧你 一个大男人的 弄这么干净合适吗 ”
太不合适了
她的房间跟年明康的相比 简直沒法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