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保证书?保证什么?”
“常有宽让我们俩保证以后不再勾搭了。”
“你和蒋兆才写保证书了。”
“写了。他还让我们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面前指天誓。”
“你们誓了?”
“我们誓了。但事没有这么简单。常有宽是一个耍笔杆子的,他的花花肠子比一般人多。”
“他羞辱你们了?”
“你说对了,他用铁丝——就是我们勒死常有宽那种细铁丝把蒋兆才手脚和身体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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