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特么看我干啥”
“你说呢怕你欠呗”
“”
路口上忽然出现沉重脚步声,一个人影转过路口,小红缨当即一斜缺德眉:“站住”
路过的人站住了,他是罗富贵同志,同样很不愉快地看着磨盘上的小红缨:“有病还是瞎”
“少扯没用的。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进了那边大院了那都搜过了你又进去干啥朝我什么呆是狐狸让我注意你,你以为我愿意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抓鸡了”
“怎么可能你看我这哪有”
“大狗,你搜他,兴许他拗断了鸡脖子塞包里了”
“哎哎哎姥姥个大狗你敢”
不一会儿,路口肃静了,那磨盘边上围了一动不动的大小四位,包括举着火把的吴石头也站在磨盘边上盯着磨盘上傻傻看,磨盘上有一只破壳才几天的小小雏鸡,毛茸茸地泛着绒黄,惊恐地频歪喙,傻傻注视着每一双注视着它的呆贼眼。
最直接的方法当然最见效,果然从村里搜出伤员一位。马良二话不说当场把伤员的绷带拆了,枪伤
胡义随即下达命令,九连收队,通知村民解散,不提这伤员是从哪家搜出来的,直接往村外抬,离开村子二里才停。
“你到底什么人”
“我不是说过了,我是秋风游击大队的。你们是独立团的”
“秋风游击大队。”胡义将里火把递给旁边的马良,在担架旁蹲下来,盯着伤员腿上没有被重新包扎的血色伤口,毫无感彩地点点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秋风游击大队的。”
“你知道”
“我只给你一次会。你们的人现在在哪”
伤员黯然:“十里荡。也许还在”
突然一阵极度剧痛,令伤员反射性地猛坐起来,痛苦得那张病脸完全扭曲,因为胡义的拳头狠狠捶在他的伤口上。
“为什么”这个字真的是被伤员咬牙切齿说出的,语气不仅泄着愤怒同时也释放着痛苦。
“看来我还得给你第二次会。”胡义蜷动着刚刚沾了淤血的指,重新攥成拳。伤员从他的细微动作里看到了杀,于是垂下头,沉默了好几秒,忽然说:“我不会再回答任何问题。”
第二次极度剧痛如期而来,导致全身猛烈一颤伤口又一次被狠狠击,力度大过上一拳更多,尽管这伤员倔强地不想出声,仍然控制不住喉咙开合。
“够了”随着一声大喝,火把光线下出现了老秦,一脸义愤填膺看着麻木无表情的胡义,喘了好几口大气,终于又道:“给他个痛快行不行”
“谢谢。”伤员仍然不抬头,低声出口。
然而,胡义无动于衷:“现在,是第次会。”
然而,伤员继续垂着头不抬,低声自语:“我只后悔没和他们在一起”
然而,胡义没再打出第拳
不是胡义下不去,而是他忽然意识到,这伤员似乎是个真的有一种失去后的悲伤,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