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越止面上冲着他害羞的一笑,绯红的脸颊,低下头时露出的一点的洁白纤细的颈脖。
自称拥有读心术的丘比甩着尾巴在屋子里跳跃,仗着除了泽越止以外的别人看不见也听不见它说话,便如此的肆无忌惮。
而因倚仗宇宙观测者给予的特权,泽越止和丘比的对话,全部会被模糊处理。没人会觉异常。
泽越止回答丘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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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人的当晚,泽越止跪坐在榻榻米上,和丘比聊天当作打时间。
丘比无法理解“攻略之神”的想法,它毕竟是宇宙观测者,高于这个宇宙的存在,自然不懂、不理解、不明白泽越止的做法。
冬贵和义康两人一先一后的进入了房间。
调整了之后,丘比就与泽越止一起看着冬贵如何在义康的指导下和“泽越止”滚床单。
泽越止面无表的评价眼前化作文字的事实:“真是让人浑身凉的两个变态。”
丘比看了她一眼。
“拯救这个世界的方法就是要让清涧寺冬贵了解爱的意义,总觉得是很困难的问题呢。”
而泽越止只是双手交叠在胸前,冷冷的笑了。
“真是简单的课题呢。”
她看着伏在“泽越止”身上的冬贵,拍了拍丘比的脑袋,:“让我回去。”
丘比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然后回到“现实”的泽越止,伸出双手环抱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冬贵。
在夜晚的灯光下,冬贵的丝缠绵宛延在泽越的身上,那幅**的艳丽美得惊心动魄。
“不要哭啊。”
她安慰着被自己抱在怀中的男人。
冬贵一脸茫然的看着她,而她只是纯良无辜的笑着,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没关系的,所以不要哭了。”
冬贵眨了眨眼,眼泪莫名的从他眼眶中落下。
伏见知道自己应该将冬贵带走,但是他看着如同母亲抱着孩子一般温柔无害的泽越止,以及明明比她要年长,却如孩子般无助的在她怀中落泪的冬贵,深深的看了一眼这荒诞的场景,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幕后黑手,他誓要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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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放荡的歪曲之家清涧寺,却迎来了一位纯良无害的女主人。
那表里如一的天真无邪,仿佛是从天上而来的天女从书中走出一样。
——这可真是世界上最大的恶意。
期待着天女落到泥潭、浑身被污泥侵害的不止一人。
可惜天女当的身边有着一个叫做“菊子”的下女忠心耿耿又非常的不好招惹。
天知道泽越家到哪儿找来的这种胆大包天粗俗却又武力值极高的乡下丫头。
菊子如同猎犬一样跟在懵懵懂懂的“止”身后,扫除一切路上的阴险和陷阱,而且只需要“止小姐的笑容”就可以精神百倍的活下去。
改名为清涧寺止后,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伏见示意的缘故,家中的下人们只称呼她做夫人,只有菊子会喊她“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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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三天,冬贵就恢复了自己昼伏夜出放浪形骸的日子,而泽越止则稳妥的保持着自己朝六晚九的作息规律。
在花园里闲逛的泽越止,身后牢牢跟着充当保护者身份的菊子。
而菊子再怎么小心谨慎,也挨不过开了挂的丘比。
丘比违反科学定律的从花园一朵花上跳到另外一朵上。
它长长的尾巴在身后的空中一扫,尾巴尖上的那点粉色看着竟比花瓣还要娇嫩鲜活。
泽越止说着这些时日让自己最难以忍受的事。
丘比从花朵上一跃跳上了泽越止的左肩,它长长的尾巴绕在她的脖子上,尾巴尖似有若无的扫着脖子右边那个做了标记的地方。
说到这个,泽越止只是轻轻的一笑。
她将手放在小腹上,看着花。
丘比虽然已经知道了泽越止的想法,但是却依然无辜的看着她,
泽越止面上笑着一片柔和温顺,心中却扯着嘴角,乖戾的笑着。
她当然要生,而且不是生一个孩子,要生好几个。
伏见义康挑了她,让她嫁清涧寺冬贵这给个死基佬,如果不是拯救世界的任务在身,她绝逼让这一个主犯一个从犯——两个良心喂了狗的家伙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然后卷了这两家人的钱跑到国外去挥金如土的过日子。
可她跑不掉,那么就只能和这对神经病的同性侣死磕。
她要让他们两个这辈子都别想痛快的起来。
泽越止可是从小到大就是半点亏都不会的人。
既然是她生的孩子,那当然是她的。
清涧寺冬贵这家伙是能有多远就给她死多远。
丘比的脸蛋蹭着泽越止的脸颊。
它的口中吐出可怕的语。
泽越止心中的那张脸上所戴着的乖戾笑容瞬间龟裂剥落,露出一张充满了恶意的扭曲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