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朝鲜族的都木老师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少妇,她的身材比妈妈还要高大一 些,并且体态丰满,肥硕的部高高地隆起,走起路来一对大房欢快地抖动 着,无比傲慢地向全体学生们炫耀着。都木老师每迈动一步,那圆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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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大臀部 便不停地又是左扭又是右摆,滚滚肥几乎要撑破裤子。
都木老师赤脚蹬着一双皮凉鞋,洁白的大脚指上那几细长的黑毛引起我特 殊的兴致,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总是要仔细审视一番她的脚指头,同时, 非常努力地想象着那两个大肥臀里隐藏着一个何种模样的小便。
都木老师正值哺期,小女孩只有六个多月,白天由托儿所的阿姨们照管, 每到课间休息的时候,都木老师便匆匆忙忙地跑到托儿所去她的宝贝千金。
一看到都木老师的肥屁股,我的趣便从妈妈的身上,转移到都木老师的身 上。啊,都木老师的小便一定是很大很大的,如果也像林红和李湘或者是金花那 样,雪白粉嫩的小便进一手指就直嚷嚷:疼啊,疼啊那她的孩子怎么才能 钻得出来呢,不得把她的小便撑得一塌糊涂女人的小便一定也跟我们的身体一 样,一年一年地越长越大吧肯定是这样,你看,我的小不是天天在长嘛
都木老师面色冷峻地站在讲台前,那苍白的、冰冷的、没有一丝血色的面颊 上嵌着一对雪亮的、咄咄逼人的大眼睛,每当我与她对视时,不知怎么搞的,总 是心慌意乱,尽量避开那对比玻璃球还要浑圆的、锋芒毕露的大眼珠。相对眼睛 而言,都木老师的嘴巴却小得出奇,当然,再小也比樱桃要大得多,两片薄薄的 嘴唇抹满腥红的唇膏。
上课之前还是喜笑颜开的都木老师,铃声一响,便俨然变成为一个非常可怕 的冷血动物,并且,她以自己的实际行为证实了这一点。她对待学生极其严厉, 在课堂上我从未见过都木老师哪怕是一点点的笑容,一上课的时候,都木老师的 笑神经便彻底地瘫痪。
你看她,倒背着握着长教鞭的双手,在教室里沉着脸,默默地踱来踱去, 所过之处,叽叽喳喳的吵嚷声立刻烟消云散,教室里鸦雀无声,静得骇人,只能 听到同学们低沉的、恐惧的喘息声。
都木老师手中的教鞭更是令人极其恐怖,许多同学已经很荣幸地领教过这 教鞭让人无法忘怀的滋味,有的同学甚至不止一次地品偿过。上帝保佑,这无 情的教鞭始终没有落到我的头上或者是背上。这绝对不是因为我的功课很出色, 更不是因为我极少撒野捣蛋。我之所以能够幸免吃教鞭,完全得幸于妈妈与都木 老师的特殊关系,据说,都木老师的老公还是妈妈给介绍的呐
全体起立都木老师好象母狮般地大吼一声。
哗啦,学生们闻声全部慌慌张张地从座位上站立起来。
你看看你们,啊,是个什么样子,东倒西歪,拖泥带水的坐下,重 来
全体起立
我们再次站立起来。
老师拎着教鞭,逐个检查每个学生的站相,她指着一个学生道:站直了, 把你的脚放回座位里去
你,还有你,把手放直
坐下
都木老师严厉地审视着每一个学生:都把手背过去现在,我开始讲 课,今天讲第一课:毛主席万岁
老师回过头去,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出:毛主席万岁几个字。然后,用 教鞭指着那几个字:大家都跟着我念:毛主席万岁
毛主席万岁
好吧,同学们,现在,你们一笔一划地把这几个字给我工工整整地写出 来
学生们立即开始埋头写字,都木老师双手倒背,握着教鞭在教室里踱过来踱 过去,查看每个学生的功课,这字怎么写的,歪歪扭扭的,像狗爬拉似的, 都木老师生硬地夺过一个女同学的作业本,哗地撕掉一页,然后又 啪的一声扔回到课桌上,重写再写不好我就抽死你,那个倒霉 的女同学附在课桌上偷偷地抹起了眼泪,而就在上课之间的,都木老师还嘻嘻哈 哈地在场上,跟那个被撕掉作业本的女同学玩过跳皮筋呢
上学之前,我做什么事都习惯于用左手:吃饭、穿衣、弹溜溜,现在上 学了,依然如此这般,写起字来也用左手。这是都木老师绝对不能允许的,她严 厉地喝令我立即改正过来:嗯,你可真厉害啊,用左手写字你看看全班的同 学谁象你啊,你特殊哇你长得出奇啊
我被老师羞得满脸绯红,无言地低下头去,极难为情地摆弄着手中的铅笔。 突然,老师放下教鞭,俯在我的身后,手把手地教我如何使用右手写字:来, 跟我学,要用这支手,这么写,啊,对啦,对啦,这么写,就这么写
都木老师惨白的、积满肥的手掌紧紧地握着我的右手,柔软的大部毫无 顾忌地压在我的脊背上,并且不断地缓缓游移着,似乎在给我做背部按摩,那诱 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衬衣传遍我的周身,我的小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
都木老师那成熟女所独有的体味与剌鼻的香水味以及哺期的脂味全部 混合在一起肆无岂惮地冲进我的鼻腔,我立刻兴奋起来,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油 然而生。我贪婪地嗅吸着都木老师的体味,隐约感觉出她有些轻度的腋臭。
会不会,自己再练练都木老师放开了我,抬起身来,面色严峻地说道 :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用左手写字,我就死劲打你的这只手都木老师的唾 频频飞溅到我的脸上,她一边说着,手里的教鞭一边不停地、轻轻地敲打着我的 左手。
刚才,我只顾着嗅闻都木老师的体味和享受房按摩给我带来的快感,心思 本没有用在练字上啊,她这一吼,立刻把我从的暇想中惊醒,我慌乱地摆弄 着手里的铅笔,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尽快回到学习中来。我右手连铅笔都不会拿, 让我用右手写字,实在是难为我,只要趁都木老师不注意,我还是偷偷地用 左手写字。
哎,你干什么
妈的,坏啦,都木老师发觉我又在用左手写字啦。我慌慌张张地把笔换到右 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都木老师面色严厉地向我走过来,我想:完了,这回 可要尝尝教鞭的滋味啦。
我咬了咬牙关,收紧了后背,准备受刑,这些动作我是跟同学们学来的,他 们在受刑之前都要咬牙收背,也许这样能够减轻一些痛楚。
出人意料的是,都木老师并没有兑现她的诺言,教鞭本没有落到我已经作 好充分心理准备的脊背上。她再次俯身握住我的手教我改正写字习惯。啊,我再 次闻到都木老师的体味,再次享受到都木老师房的按摩,这才叫因祸得福呢 我的这个不良的习惯至今也没有彻底地改好,但是我一次也没有尝过都木老师教 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