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主,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啄米似的拚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待了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前的圆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房还是圆鼓鼓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头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尖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头,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头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金钗上。阮滢一松手,头便沿着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晕的伤口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泥沙磨在娇柔的嫩上,心理的屈辱比体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里塞,成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傢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大的枯枝递了过来。
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接着飞速上下抽。只捅了几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破的嫩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髒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複多次,直到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