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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夕阳中,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彷彿华丽名贵的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拚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彿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化日下被人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肏奴婢。」
滑嫩的紧窄如昔,阳具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中。阮安忍住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牙关,暴地扯开郑后前的衣衫。
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房,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体的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头变得鲜红,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黏,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房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汁从殷红的头喷溅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中的胀痛。阮安嚥了口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房,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球在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得更深,尽快出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球抖成一片白腻的光,突然几滴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肏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房,手指一紧。肥嫩的应手而陷,洁白的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在乌红发亮的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汁冲开阳具上的,一滴滴落在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房擦乾直挺挺的,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水的汁,心里五味杂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乾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不仅如此,每次给孩子喂,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之后,用水洗过他的阳具,才能把混着、水诸般污物的汁喂给孩子。
*** *** *** ***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起陈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着她的脸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拚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到房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行。
郑全急忙拉住砩瑖擦丝谕履刚馐;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