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轻声道:我的小心肝,你快安慰安慰它吧。它想你的红嘴唇了。
倩辉横他一眼,撅嘴道:你这个坏蛋,每次都让人家舔,你当你那东西是香蕉吗味道很好吗
说归说,她还是温驯地脱他的内裤。大解放出来,兴奋地一翘一翘的。
上边青筋突起,大头红红的,胀得老大,马眼已流泪了。倩辉用手握住,欢呼道:它好大好硬好热呀。好像才从炉子里出来。
大丑道: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倩辉瞪了他一眼,伸舌头在自己的唇外先舔了几圈,这才低下头,将头含在嘴里,一套一套的,扑扑有声。偶尔用宜喜宜嗔的目光望望大丑。大丑舒服极了,头上的酥痒像波浪一样,一阵阵地冲击着他的神经,倩辉灵巧的舌头也来助阵,舔得大丑喘着气,两手着她的秀发,像般的,抽动;在美人的嘴里进出,比另有一番味道。相同的是,都叫人销魂。
倩辉跪在地上,两手握着,乖巧地服务着。她把全部的爱心与激情通通地献给这东西,片刻间硬得无以复加。阵阵的骚痒,使大丑快忍不住了。他涨红了脸,像要断气似地说:宝贝,快起来,让你吧
倩辉听话的放下,自己脱掉内裤,用水汪汪的小,向他的套去。
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腻声道:亲爱的,还是你。
大丑握住,眼见自己的家伙消失在两片红唇之中。头顶在一个湿滑滑暖洋洋的窝里,一种压迫的快感登时传来。他本能的挺动,双手搂住美人的肥屁股。
倩辉忘情地叫道:亲爱的好舒服你得我好爽使劲
大丑问道:宝贝,屄好不好
倩辉答:好好极了。
大丑又问:几个男人过你,谁得最好
倩辉一听,在他的肩头咬一口,才答道:三个男人过我。你得
最好。我最爱被你。
大丑在她耳边问:那你是不是骚屄
倩辉说:我我是骚屄,是你一个人的骚屄。你快点使劲,骚屄好痒。
大丑听得热情如火,又无比骄傲,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开腿,令倩辉玉腿盘腰,自己双腿打弯,下身用力,犹如打桩机,一下一下强悍而有力捣着她的洞,得倩辉长发乱摆,浪叫不断,水长流。整个客厅里充满那体的腥味。
倩辉的小会动,一夹一夹的,夹得大丑忍无可忍,不到一百下,一股浓喷而出。
倩辉有点失望,自己还没有高潮呢奇怪的是,大丑虽了,的硬度只是稍弱而已,仍能在洞里挺动着,仍能给倩辉带去无限的美感。
他的一只手抱她的腰,另只手在她的腚沟里划动着,水已濡湿了它;它渐渐挪到小屁眼上,在紧紧的皱上转着,痒得倩辉直笑,在不经意中食指塞入。
倩辉啊的一声,不知是乐是苦。
两眼同时被,同时受着男人的欺侮,双管齐下,令倩辉一边大叫着,一边扭动着,很快登上的顶峰。她在大丑脸上乱亲着,一股温热的春水浇在大丑的头上,好不爽快。大丑笑道:宝贝,我真想死你
休息一阵,两人开始穿衣。刚刚穿好,只听门铃响了。倩辉望了大丑一眼,大丑心怦怦直跳,心说,坏了,她老公回来了。这下惨了,终于让人给捉奸成双了。我睡人家老婆,他还能轻饶我吗
倩辉拧一下他的耳朵,笑道:看你那小样,这么点胆子,以后还怎么玩女人呀干都干了,你怕什么
门铃还在响着,倩辉坐在沙发上,咬着一块雪糕,高声问:谁呀
门外传来了女子的笑声,还说:辉姐姐,这么久不开门,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说罢,又放浪地笑起来。
倩辉笑道:原来是你这个骚狐狸。上哪跑骚去了
骂我是骚狐狸,一会儿不撕烂你的嘴。叫你没法伺候男人。
倩辉说:等一下,等我穿上衣服的。
门外那人嘻嘻笑道:没穿衣服好呀,一会儿我要你的好看。
大丑慌张地说:这人是谁
倩辉把大丑推入卧室对面的房间,说道:就是我打麻将那家,有来头的那个。快进去,我不叫你,你别出来。然后自己到卧室披上睡衣,弄乱头发,对镜子照了照,见没有什么不妥,这才装作睡眼惺松的样子,前去开门。
大丑在那屋里惊魂未定,别看来人不是她老公,他还是惴惴不安。好像是个小偷,自己的犯罪的手即将被抓。当他听到门响时,他的心格登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